待的效忠新主,都已忘记朕的存在了。
“否则朕与历经沙场征伐的无数大周忠诚军士,何至于被拒在北境长城之外如此之久!若非时戎及时返回,莫说直到新年都无法返京,更会被那些‘忠诚’的将领们当做异鬼斩杀了!”
“圣上!”
东襄王司马屿与大都督皇甫穆川只觉得心脏猛跳,不敢再言。
大皇子在景皇陷入异鬼包围后的种种举动,实在过于鲁莽、急迫与出格了!
两人纵然想要出言劝谏,缓和景皇与大皇子之间的冲突,避免皇室流血,也无处可谏、无法可劝!
满朝文武大臣的游离态度,也必定令景皇感到万分的心寒与失望。
司马屹立志为大周建立万年帝业,厉精为治。
身为一代雄主,自然不可忍受这样的事态出现,势必会铁血清洗,不知会有多少人人头落地、满门抄斩。
司马屿和皇甫穆川同时将目光望向一旁的镇武侯姜时戎。
这世间除了面前的这位人仙,以及远在万里之外的安莽王以外,再无人能够劝阻大周皇主司马屹的愤怒了。
“圣上,国家法度、森严有序,天子犯法也与庶民同罪,大皇子之心路人皆知,一国一朝君主为大,身为臣子更应心怀忠诚、致死效忠!”
镇武侯似是察觉到了两人目光中的期待,终是迈前一步出言,他声如洪钟、刻板苛严,完全就是一副铁骨铁心、公正不阿的法理姿态,刚一发声,就让东襄王与皇甫穆川心中大惊。
只听姜时戎继续道:“圣上为国征伐,将自身安危置之度外,为一代明主之行,可反观满朝文武,在圣上身陷险境之时,不思量如何为圣上解困、为大周出力,皆犹犹豫豫徘徊在大皇子的意图与圣上安危之间,已失了臣子应有的恪守!”
“镇武侯升入人仙后,礼法明理更加刻板森严,念头与人仙之势完全融合,有一种世间唯理、大公无私的信念!”
“这种理念固然符合法理道理,却法不容情,唯我独言、理大一切,好似有建立一种道理皇朝的宏愿!”
东襄王、皇甫穆川心中暗道,都被姜时戎言语中散发的势所压制,无力言语。
“武侯之言深得我心!”
景皇司马屹却点了点头,眸光终于微微缓和了一些,感叹道:“此次北伐,若非武侯父子二人,大周危矣!”
他看向镇武侯,缓声道:“你们父子二人,都是我大周最忠诚、最得力的臣子,有你们在大周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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