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皇还真有可能重新启用这个负罪的皇子。
“奇怪,我怎么感觉这城中笼罩着一层若有若无的威压,沉重如山,却偏偏对我等没有一点作用!”
众人一路前行,渐渐有嘈杂而无助绝望的哭泣声,自前方一片火光中飘来。
把守行刑场的一层层安莽府兵见到荣士渊等人出现,自动分开一条道路,目光冷冷的望着自面前走过的众人。
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迎面而来,换来的却是荣士渊的不屑一笑。
这种临场施压的小伎俩,他这一生见的多了。
镇军候摆下如此阵仗,足以说明此人心虚。
荣士渊依旧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他自府兵们的注视中穿过,待望见前方的景象时,眉头却忽的一皱。
这阵仗似乎有点大啊!
“怎么是行刑场?”
“里面跪了好多人,至少有数万!”
“是前魏遗族的人,我见到了很多熟悉的身影!”
身后众人也暗暗惊呼。
视线前方,原本空旷的广场上跪满人,黑压压的一片,不知有多少人,全都被沉重的枷锁禁锢束缚。
广场尽头的高台上,一名身着儒袍的俊朗少年安若泰山,坐于主座,周围站着很多身影,有人族也有妖族,却都以少年为尊。
高台一角上,还跪着很多衣衫褴褛、血迹斑斑的身影,他们被安莽府兵压制,全都被迫望向对面的一座低矮石台。
“费千山、费千刃,前魏遗族首领被莽汗所杀,现在族中地位最高的便是你们这些祖老、管事了!”
只听高台上的少年忽然开口道:“既然你们执意求死,宁可族灭也不归降,我便成全了你们!”
少年话音一落,低矮石台上立时闪出一片寒光之海,旋即便有血柱飙出,浓郁炙热的血腥气息,立时飘荡开来。
咕噜咕噜
更有百余颗头颅,圆睁着惊恐、不甘、愤怒的双眸,滚落了一地。
“嘶”
荣士渊身后,不少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没想到刚一见镇军候,就迎来了这么刺激的一幕。
不是说镇军候准备了晚宴么?
难道那名校尉所说的凉了,指的是这地上的一堆头颅和鲜血?
“镇军候,伱想干什么!”
“想就这样让我们屈服,做梦!”
高台上,一名名前魏遗族高层不住怒吼,脸上、脖子青筋血管绷起,牙都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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