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既已入安莽为军,就先做好自己应尽的职责,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执意留在这里?”
赵承言叹了口气道:“你虽年长于姜离,但行为处事、谋略谨慎、布局长远,却远不及他,让你留在安莽,也是希望你能在这种环境中,有所启发,我们秦族已经太久没有掌控过军队了!”
“我怎么会不如姜离?若我也有领军征战的机会,未必做的比他差!”
赢穆并不服气。
“走吧,我们还有三百里之地没有巡视!”
赵承言摇了摇头,也不再多说,轻拽缰绳调转方向,向着远方的安莽斥候而去。
“我不如他?”
赢穆看着赵承言的背影,脸上闪过一抹阴戾,他回望北方,紧握缰绳,吱吱作响。
“二叔已经老了,他当年争夺太子之位失败,心气早已消磨,甚至对父亲心存怨恨,若是靠他,什么事情都办不成,我未来必将主掌秦族,岂能事事任人摆布?”
赢穆心中冷笑,似是打定主意,抽马而去。
……
“极北之地果然是九州最寒冷的地域,刚刚离开莽州百余里,温度就瞬间降低了很多,几乎快要达到滴水成冰的程度了!”
两日后,极北地域,姜离率领五百重甲迎着森冷的寒风,艰难行走在大地之上。
远方两百里外,一望无际的巨型山脉,像是一堵不可攀登的巨墙,矗立在九州北境末端。
山不知有多高,几乎与云空相连,厚厚的冰层雪层,散发暮霭蒙蒙的寒气,将太阳的光线完全隔绝。
山也不知有长,自西向东,横卧整座大地。
“人族,神山的伟大,你只有身临其中,才能真正感受,不可战胜不能征服,在神山之巅,空间都会被冻结!”
进入极北区域后,岩拔的精神状态明显好了很多,呼吸顺畅,体力与力量也上升了很多。
一些时候,姜离甚至感觉到岩拔鬼鬼祟祟的目光,在四处张望、打量,不止一次捏了捏束缚在身上的铁链。
姜离对于这种举动,不置可否。
若这头魁人真的按捺不住,想要再次挑战,他会让岩拔知道不安分应该付出的代价。
“噗通”
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巨响,姜离回头望去,却是一头只有两米四五高的魁人重重摔倒在地,不住抽搐,口鼻都有鲜血扑出。
“吾儿!”
岩拔见状,猛地一惊,连忙转身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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