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总营的方向进发,按照正常的速度,再有,两日就会与凉州总营短兵相接!”
鹿妖年迈体衰,但连续奔掠两日,却无一点疲态。
“卢老、墨先生,劳烦你们再走一趟凉州大营,争取在北莽大军抵达前,将消息告知四殿下,让他们早做准备。
但如果你们到达前,北莽主力已经冲入凉州总营,不要恋战,速速返回!”
姜离把裘天海的头颅交给一名大周校尉,命他将头颅送回大周,通过兵部渠道送还姜时戎。
而后转身下令:“全军听令,放弃一切辎重,每人只带三日的口粮,一个时辰后向北莽腹地进军,胜则为王,败则覆灭!”
“喏!”
众兵将齐声领命,轰然而动。
……
“咴咴”
莽原西部的一片茂盛草场中,战马疲惫的嘶鸣声在一方天地间悠悠传荡。
一条溪流自西面的低矮山脉蜿蜒而下,溪水清凉,清可见底,有一掌长的不知名小鱼,成群结队的在溪流中畅意穿梭。
对于进入莽原一月有余,日日以肉干、谷类为食的大周军士而言,鲜嫩的鱼肉是不可多得的美味。
但驻扎在这条溪流附近、足有数千顶帐篷的周军营地内,却没有一名军士出现在河边。
帐篷内,一名名大周军士穿甲而眠,鼾声四起。
尘土与汗水混合的泥垢在脸上积累了厚厚的一层,也难掩军士们脸上的疲惫。
“老刘,再这么下去,军士们都快扛不住了!”
行军主帐中,两名大周五品游击将军对面而坐,脸上也有遮挡不住的疲倦憔悴。
唐叔飞举起水囊大口吞饮,直到最后一滴水耗尽,这才意犹未尽的放下,“我的一千军马分成二十队,日夜在方圆数百里的莽原巡游,每日最多只能休息两三个时辰,我们不是真正的斥候军,坐下军马都跑死了好多!”
“扛不住又能怎么办?姜玄洛的命令,你我有胆量违背?他可是武侯之子!还是说我们可以放下职责,不去履行游击巡查的任务?”
刘恭义重重捶拳,恨声道:“姜玄洛把五万翼军的任务交给我们,自己私自行动争抢姜离的军功,真不明白他是怎么当上这三品统帅的!”
“要不,我们向四殿下禀告实情吧,伱的一千军马在更外围驻防,佯装主力,每次落脚,平均一名军士都要扎起五六个帐篷,莽军又不是傻子,难道真的分辨不出来?”
唐叔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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