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说的可是那首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姜玄麟也忍不住赞道:“此诗寥寥数笔,便勾勒出我大周边塞兵将的气势与豪情,玄麟初闻时也惊为天人,不知是怎样的人物,才能作出如此诗句!”
“说起近些时日享誉盛京的名诗,有一首与凉州词不相上下的诗句,也在这几日渐渐崭露头角,为众人流传开来!”
司马问忽然笑道:“甚至就出自镇武侯府,唤作塞下曲,那句大雪满弓刀真乃神来之笔,我思来想去,侯府中唯有玄麟有此文采,十有八九便是贤侄所作吧!”
“这……”
姜玄麟一怔,原本浮现在脸上的笑容,也顷刻僵硬了起来。
他当然知道司马问所说的那首诗是出自谁手,姜离那日在大雪中求见姜时戎所发生的事,全在母亲贺楼氏的监控下。
姜玄麟甚至曾讥笑过姜离愚蠢,狂妄自大,作出这样的诗句惹恼父亲,招来训骂和厌恶!
“司马编修,此诗是我一个不知天地、好高骛远的儿子所作,胡言乱语不知所谓,我只当他埋怨狭隘,却不料将诗词传了出去,当真贻笑大方、丢人现眼!”
姜时戎皱眉,脸上浮现出一抹不喜之色。
“此诗竟是侯爷的另一个儿子所作!”
司马问也有些意外,虽然他看出姜时戎的一些不悦,但还是惊讶于姜时戎还有另一个不为外人所知,却又极具文采的儿子
“玄麟,司马编修让你作诗,在公主和宗亲面前展露文采,替侯府感谢圣上恩德,你当尽力施展,万万不要学那些妾生的子嗣,目光短浅、哗众取宠!”贺楼氏连忙上前圆场。
“学生谨遵老师之命!”
姜玄麟点了点头,闭目沉思起来,自有侯府练武奴才悄无声息的抬着书案和纸墨笔砚,放在了姜玄麟的身前。
众人也都屏息静气,静静观望等待。
足足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闭目中的姜玄麟陡然睁开双眼,精芒闪耀。
他抓过一支兔肩紫毫笔,蘸满墨汁,在书案雪白的案几上,洋洋洒洒、挥毫泼墨,写下一行行诗词。
姜时戎、贺楼氏、司马问站在近前,看向那宣纸。
字迹苍劲有力、力透纸背。
诗词韵律严谨、文采斐然。
姜时戎颔首点头。
司马问眼露异彩。
贺楼氏脸上的笑意,更是按捺不住、收敛不下,心中自豪洋溢,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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