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四周的山坡上,另外十人踏着剑光在远处巡弋。
听说于野去年挑起崆峒境的混战,致使数百人伤亡,并试图逃出崆峒境,最终功亏一篑。而崆峒谷不仅有金丹前辈把守,并且布设了阵法,所谓的铜墙铁壁也不过如此,他又如何逃得出去啊!
“师姐……”
车菊尚自心绪烦乱,一声呼唤声传来。她正要答应,忽然脸色一变。
唤她师姐的并非十余丈外的同门弟子。
果然又听道:“车师姐,恕我不便现身……”
车菊禁不住便要踏剑而起,并出声示警,而她最终还是强作镇定,遂两眼低垂,带着颤抖的话语声传音道:“于野……于师弟,此地戒备森严,你岂敢……”
于野、于师弟,竟然躲在她身下的山石中。而四周戒备森严,即使他遁法高明,也难免出现意外。“我有事转告。”
“何事?”
“詹坤,乃是穆元子的师弟。”
“他……他跟随你逃入崆峒境,已为你所杀……”
“我倒是想杀了他呢,可惜没那个本事。他是金丹前辈,修为与严丘、方巽子长老相仿。或许极少抛头露面,蕲州仙道认识他的人寥寥无几,便在穆元子的授意之下潜入云川门,穆虎与向虚先后死在他的手里。当他猜测我身上藏有海外宝物,借机追到崆峒境……”
“你如何知晓他的所作所为?”
“为他亲口所说。”
“我如何信你?”
“信与不信,全凭师姐决断。”
“你甘冒凶险告知此事,有何居心?”
“倘若詹坤返回云川门,后果将会怎样?”
“这个……我禀报洪烈师叔,绝不容他逃出崆峒境。”
“你不肯信我,洪烈又岂肯信你?”
“是啊……”
“有此物为凭。”
车????????????????菊挥袖轻拂,手中多了一块仙门令牌,上有卫国、天玄的字样,还有詹坤的名字。她稍作端详,道:“这令牌与制式不符……”
便听传音道:“此乃天玄门筑基弟子令牌,詹坤的名字为我所刻。”
车菊愕然道:“假的……”
“即使令牌有假,詹坤他也不敢自证真伪。师姐只管声称意外捡到此物,是非曲直自有师门长辈定夺。”
“依你所言,倒也可行。”
车菊迟疑片刻,点了点头,而她秀眉微蹙,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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