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站在庭院中,还有墨筱的话语声轻轻响起——
“兰陵城之行虽有波折,却也堪称圆满。且在此处休整几日,便可返回仙门。有事外出者,务必结伴而行。公子晋登位之初,城内难免动**乱,而纵是血雨腥风,与你我无关!”
墨筱交代过罢,转身离去。
她依然独自住在前院。
众人也各自回房歇息。
“小师弟——”
于野刚刚回到房中,有人跟了进来。
“哎呀,好大的酒气!”
冷尘抽动着鼻子,又看向扔在墙角的空酒坛,诧异道:“我记得你不善饮酒啊,如今也喜欢上了这忘忧物?”
“忘忧物?”
“酒醉忘忧,故有此说!”
“冷师兄,有何吩咐?”
于野走到榻前坐下。
连日来他不是跟随公子晋,便是在湖边坐守,接着又连遭变故,一直无暇理会这位老师兄。此时他登门来访,不知道是闲聊,还是另有指教。
冷尘摆了摆手,两眼依然不离地上的酒坛子,摇头自语道:“年纪轻轻的,不该痴迷此物,若是荒废了仙道,悔之晚矣!”
“嗯,明日我便将数十坛存酒扔进兰陵湖!”
“啧啧,扔了岂不可惜,你送我啊……”
于野咧嘴一笑。
冷尘脸色一僵,尴尬道:“你小子,愈发的滑头了!”
他转而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伸手拈须,也不禁乐道:“呵呵,你今日独自离开内城,甚是古怪,想必是我多虑了!”
“呼——”
于野吐了口闷气,道:“我看不得手足相残,唯有眼不见、心不烦!”
“原来如此!”
冷尘点了点头,道:“凡俗间虽无法术神通,而权柄之争、生死之争的血腥残酷远甚于仙门!”
“兰陵城的血雨腥风,真的与你我无关?”
于野突然提高嗓门,使得冷尘微微一怔。
“此乃墨筱的原话,你……”
“若非云川仙门挑起了公子晋的权欲之念,怎会致使他兄弟相残,无辜者被杀,便是幼小的孩童也没放过,你我都是杀人的帮凶!”
“事关仙门之争……”
“既为仙门之争,所争为何?”
“我怎知晓……”
“你我接连遇袭受挫,至今不知内奸是谁,墨师叔却说此行圆满,她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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