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俩的日子虽然清苦,却也裹住温饱、睦邻安好。如今得到大笔钱财,只怕是无福消受。有道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五袋子的黄白之物,岂不就是招灾的祸端?”
这是一个有远见的女子,她宁愿守着清苦的日子,也不愿因为钱财招来祸端。
于野想了想,道:“嫂子所言有理,我自有计较!”
他走到柴房找来锄头,在菜园旁边的树下挖起来。
“于兄弟,你这是……?”
“为免钱财惹祸,我将它埋在地下。来日嫂子若有所需,自取来用。若无所需,忘了它便是。”
秀珍阻拦不得,只能作罢。
于野的力气过人,抡起锄头飞快掘了一个土坑。他将四个钱袋放入其中,却将剩下的一个钱袋收入纳物戒子。
“嫂子,莫怪我贪心。冯大哥许我的两成酬劳,我也不过是拿钱办事。另有一些典籍卷册与修道之物,我已擅自留下了!”
“想不到于兄弟年纪轻轻,却有一身的本事,你若用得着这些财物,尽数拿去便是!”
秀珍倒是真心实意。
“已足够了!”
于野又拿出一个匣子与秀珍看了看,里面是十余颗夜明珠。他同样留下几颗,余下的放入坑内,再让秀珍找来油布盖上,然后将土坑填平踩实。
秀珍不再出声,默默跟着忙碌。
于野将锄头放回柴房,又将四周收拾妥当,顺手将留下的一袋金银收入纳物戒子,然后走到树下解开马的缰绳,带着轻松的口吻说道:“嫂子回屋歇息吧,我走了!”
秀珍走了过来,手里又端着一碗水。
“兄弟为了我一家,也是受累了。嫂子无以为报,便以这碗水略表感恩之情!”
“嫂子言重了!”
于野双手接过水碗。
秀珍拿出手巾帮他擦拭身上的灰尘,轻声道:“你冯大哥葬于何处,不妨与嫂子明说,来日婉儿长大了,也好去接她爹回家!”
她像是对待自家的兄弟,一举一动无不透着关爱与呵护之情。
而她轻柔的话语声,却如同响雷般的落在于野的心头。
于野的双手哆嗦了一下,碗中的水洒了出去。
秀珍依然在强抑着悲伤,而泪水已滑落脸颊。她背过身去稍作擦拭,转而继续帮着于野抚平衣衫,自顾说道:“嫂子初见你时,已有猜测,而当着婉儿,也不敢道破!”
于野端起碗,默默喝着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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