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地阔来日方长了。
胡宗宪却没有应声答应,片刻后只说了句:「恕难从命了。」
严世蕃强忍着不满,询问道:「胡大人你又怎么了?」
胡宗宪很机智的说:「我把这批货物想来想去,只能理解成,秦中堂这是想坑你!
既然明知秦中堂要坑你,那我还陪着你跳进去作甚?所以我为了自保,不能参与你的事情!」
胡宗宪的逻辑好有道理,严世蕃无言以对。
目送离去,严世蕃不禁喃喃自语:「他们怎么能这样呢?」
这两人明明都是秦德威的党羽,为什么都如此有个性?这是什么人性?
严世蕃正烦恼时,忽然瞥见旁边的徐惟学徐头领,忍不住迁怒道:「你为什么不说话!」
徐头领说:「在下不知道怎么与官员打交道,所以就在旁边学习了,而且在下对严大爷也没什么可说的。」
严世蕃发火说:「什么叫对我没什么可说的?」
徐头领很实在的答道:「自从与严大爷你接触以来,我发现你的判断从来就没有准过,我还能说些什么?」
严世蕃烦躁的说:「不管那些了!等你的海船到了,就先把所有丝绸装船!」
然后怎么做,无非仗着船大人多,夺水路而行,出了海就安全了。
徐头领目测了一下安全距离,然后才小心翼翼的说:「海船不会再来了!」
严世蕃皱眉道:「什么意思?」
徐惟学答道:「因为我根本就没有让我那海船开过来。」
严世蕃瞬间就感觉自己要爆炸了,对着徐头领喷道:「你为什么不听从吩咐!」
徐惟学答道:「还是那句话,你严大爷最近不灵光,做出的判断就没有对过,我怎么敢听你命令?
如果严大爷你真的不灵光,我那海船来了,陷在此地又该怎么办?我手下只有两艘海船,真的损失不起!」
严世蕃失态的破口大骂:「都是混账东西!」
昨夜烧了一场大火,肯定会引起当地豪族的重视,然后针对自己这边做出激烈的反应。
而自己就应该在官面的掩护下,登上海船扬长而去!只留下一地鸡毛,让那些大家族们和秦德威撕咬去!
谁知道两个实权党羽居然不顾大局、无动于衷,打着秦德威的旗号都招呼不动!
而徐惟学徐头领也阳奉阴违,没有把海船调过来!
这样一来,三江口这里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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