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对待?”
平常周氏是个很有主意的人——秦德威也遗传了这个,但在假如亲父重新出现这个问题上,周氏却没了主见。
无论认还是不认,都是麻烦事。其实周氏认为最好的情况就是,那个该死的人永远不要再出现了。
秦德威答道∶“这样抛妻弃子的人,官府文书上都视同死人看待了,我们母子心里明白就行,认他作甚?
再说现在只是未雨绸缪,又不是真遇上了,母亲不必烦心!”
此后秦德威不再打扰母亲休息,告辞了出来。长随张三问道:“顾、王、李、刘,今夜老爷去哪房休息?”
秦德威没好气的说:“去书房!”
张三一时没反应过来,疑惑的又问道:“老爷何时多了姓舒的妾室?”
秦德威一时间分不清,张三这是真傻还是装傻,迁怒道:“张三啊,你也跟了我许久了,今晚我不找别人了,只借你练练手,插几下。”
张三脸色惨白的说:“老爷我已经年老色衰,还是不要了吧?”
秦德威更生气了,“老爷我只是学了点医术,拿你练习一下!而你却胆敢质疑老爷我的审美!”
刚才陶仙姑教的,可以用青葱筒子插入鼻孔,然后灌输药液,谓之引流鼻饲之术。
又是一个清晨,太阳终将升起,嘉靖二十年的暮春阳光再一次照射在紫禁城的金瓦上。
如果说在昨日,消息还只是小范围内流传的话,那么到今天朝廷里基本所有人都知道了。
文武百官不约而同的齐聚在午门外,等候着最新消息。又有传言说,为了稳定人心,今天皇太子可能御殿接受百官朝见。
但内阁大学士以及尚书级别的核心大臣却都在西苑,准备会同几位国公、司礼监诸太监们,一起探视嘉靖皇帝,确定皇帝最新状况。
敏感时期为了避嫌,此时没有人单独进仁寿宫,很有默契的等着人齐了,才打算一起进仁寿宫。
名义上的外朝文官之首、吏部尚书许瓒环顾一圈,沉声道∶“人都差不多齐全了,我等进去吧!”
首辅翟銮顿时就挺不爽的,被严嵩挤兑也就罢了,你许瓒也打算开始不把首辅放在眼里了吗?
虽说吏部尚书在朝廷里有特殊地位,是能代表外朝与内阁对撞的人物,平常廷议廷推按惯例都是吏部尚书主持,但在这个场合,率先发话的人应该是首辅,你吏部尚书凑什么热闹!
没等翟銮说话,兵部尚书王廷相也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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