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身居高位,却不知道为国为民做点实务!整日里就知道蝇营狗苟、争权夺利、算计人心!”
方舍人对此不发表意见,免得让秦中堂产生误会觉得被反讽了。
片刻后,方佑又小心翼翼的询问道:“关于给翟阁老颁诰之事,中堂打算安排在哪天?”
还有这事?秦德威愣了愣,又拍了拍额头,自嘲道:“案牍缠身,竟然将此事忘了!”
难怪近两日,总觉得忘了什么事情,原来是这件!
不过让秦中堂奇怪的是,为什么身边就没人提醒自己?难道别人也都认为这件事不重要?莫非这就是上位者的信息孤岛现象?真值得警惕啊!
如何与上司尤其是秦中堂这样的上司打交道是一门学问,方舍人没去管秦中堂的忘记到底是真是假,又坦诚说:
“昨晚翟阁老之子带着银票,来拜访属下了,属下也不知如何是好,还请中堂示下。”
一是说明翟阁老已经急了,二是明说自己收钱了。
秦德威没管方佑收钱的事情,只是毫不犹豫的答道:“肯定应当尽快去颁诰,不然就是懈怠延误了!
可惜今日还另有大事,再等我得了空,就去翟阁老家里颁诰!你先记下来,记得提醒我!”
听在方舍人耳朵里,只觉得秦中堂口中的“大事”和“小事”太玄学了。
另有大事的意思,就是说送首辅诰命是小事?很想知道,今天还有什么大事,能比任命一个首辅还大。
此后秦中堂将文渊阁和军机处的文牍都浏览过后,拣紧要的处置完毕后,便起身就往外走,并对方舍人吩咐道:“去西城的刑部!”
方舍人:“......”
中堂大人昨日不是刚去过刑部吗,怎得今日又要去窜访?而且比任命首辅更大的事情,就是窜访刑部?
为了中堂大人的名声,方佑觉得自己必须要忠言逆耳一次了。
他拦住了秦德威的去路,暗示说:“中堂连续两日突然造访刑部,看在别人眼里,只怕要惹得中外非议了,毕竟人言可畏啊!”
刑部尚书毛伯温是夏言遗留的党羽,你秦德威天天去刑部找毛伯温,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如此招摇,就不怕被别人说闲话吗?
秦德威只淡淡说了句:“本中堂行事但求问心无愧,什么时候畏惧过人言?”
方佑无话可说,明眼人都看得出,你秦中堂找毛伯温是为了什么,不是拉拢就是威逼利诱,目的还不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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