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借此青史留名,而你们又哪来的脸皮,蹭了几棍子,竟然就敢说青史留名?”
众人忽然愣住了,原来秦德威被打廷杖次数更多,如果比挨打完全没有道德优势!
瞬间又产生了点班门弄斧羞耻感,又所谓,关公面前耍大刀!
主要是秦学士做人太低调了,从不吹嘘宣传自己挨廷杖的事迹,导致大家渐渐的就印象模糊了。
秦德威摇摇头叹道说:“真可怜,越是缺什么,就越是喜欢吹什么!所以也不用狡辩了,奸党们!”
汤御史这时候真的慌了,他不明白事情怎么变成这样,情急的叫道:“我不是奸党!”
秦德威冷酷的指了指大门外:“那你去外面打听,看看有多少已经认为你是的。”
汤御史刚挨过廷杖,本就重伤在身,还强忍伤痛迫不及待的出面办酒席,此刻又气急攻心,顿时当场昏了过去。
秦德威又对来参加酒席的客人们说:“诸君若还有做风宪言官的,以后欢迎继续监督本官啊!众所周知,本中......本学士向来闻过则喜,无则加勉,有则改之的!”
众人:“......”
随后秦德威也不说什么了,昂首阔步的离开了汤家院落。
对待这种假大空又沽名钓誉的言官,真的不要寄希望于讲理说服,辱骂和恐吓都比讲理有用。
这个时候,秦德威纵然年轻力壮也挺不住了。昨晚熬了一个通宵,上午又一口气跑了三个地方,现在只想回家睡觉。
徐妙璟护送秦德威回去,想起自己“监视”秦德威的职责,隔着轿子小窗问道:“怎么向上头禀报?”
疲惫至极的秦德威靠在轿厢里,昏昏沉沉的回答说:“我为人光明磊落坦坦荡荡,事情不怕被知道,你如实禀报就行!”
徐妙璟无语,拍了拍轿子,轻唤道:“姐夫你清醒点!别说大胡话了!”
秦德威还是困倦昏沉的状态,信口指点说:“想想密报是给谁看的,要根据读者的口味,讲究一个情绪积累和释放。”
读者不就是皇帝吗?但徐妙璟还是有很多不懂之处,再次不耻下问:“那密报到底怎么写,姐夫你举个例子啊!”
对于一手扶持上去的徐小弟,秦德威还是很耐心的,又继续指点说:“比如,先刻画这几个言官蹭了廷杖之后,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洋洋得意嘴脸,下令打廷杖的读者看了后憋屈不憋屈?
然后再描述我大义凛然,以身作则,呵斥他们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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