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我有伤在身,不能见礼了!”
然后张学士把丰坊的事情,完完全全的告诉了秦德威。
秦德威便笑道:“这有什么?一个丰坊不算什么,老师你马上就会见到更厉害的了。”
张学士狐疑的问:“莫非你说你自己?”
秦德威:“......”
张学士不放心的再次问道:“你真没打算学丰坊?”
秦德威没好气的说:“老师你到底怎么了?我犯得上学丰坊吗?我都躲到显灵宫来养伤不出了,我还能干什么?
还是说其实老师你眼红了?那你就写个支持献皇帝称宗入庙的奏疏,正好内阁缺位,说不定老师你就一步登天入阁了。”
秦德威这并不是完全胡扯,张学士目前是正三品礼部右侍郎兼翰林学士,从理论上确实具备了入阁的资格,基础比当年的张璁、桂萼之流还扎实多了。
但张学士却忽然拍案,翻脸大怒道:“你认真一点!胡说八道个什么!”
秦德威很意外,只是开个玩笑而已,老师生什么气啊?
又想到了什么,秦德威小心翼翼的试探说:“莫非,让我说中了?老师你真生了逢迎天子,谄媚事君以博功名之心?”
逢迎谄媚你个先人板板!有这样对老师说话的吗!张老师举起手,就想打秦德威一顿。
本来因伤在身,趴在榻上的秦德威忽然一个灵活的翻滚,闪出了张老师的攻击范围。
有伤在身,不能见礼?
有两个婢女赶紧上前,一人一边抱住了张学士的膀臂,让张学士有力气也使不出来。
秦德威叫道:“快去请夫人来!”然后又对张学士说:“老师息怒!气大容易伤身!”
张学士闭目神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了心情,然后才说:“今日是想告诉你,下次朝会时,我有意面君进谏,劝阻献皇帝称宗入庙之事!”
秦德威大惊失色,原来张老师的文青病犯了!
早不犯,晚不犯,偏偏在这个要命的时候犯!会死人的!
难怪刚才老师情绪那么反常,一点玩笑都开不起!
秦德威立刻上前劝道:“老师三思!礼制问题又不是生死攸关的大事,何必赔上有用之身!”
张学士答道:“礼制或许都是虚名,在你眼里也许不值得什么,我也不打算与你辩论这个。
可我另外看到的是,陛下这种不听人言、一意孤行的行事态度,绝非是长治久安之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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