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自行解决。”
确实没法从官面上解决,官面上有规定不许眠花宿柳, 所以官面解决的后果,就是双方全都被解决。
徐妙璟接着说:“最简单的法子,冯大人你把那个美人让出去, 咸宁侯收到这个意思,自然就息事宁人了。”
在旁边的冯恩大怒道:“那绝对不可能, 我冯恩也是纵横两京的人物, 脸面往哪里放?”
徐妙璟早就知道是这样子,“所以咸宁侯那边必定也是这样想的,他也是要这个脸面的,不然他以后在京城武勋里, 如何抬得起头?”
秦德威无所谓的说:“都不肯丢面子, 那就走官面好了。”
如果两败俱伤的话,拿冯恩换一个仇鸾似乎也不亏?
徐妙璟赶紧劝道:“事情不是这样办的,此时应该找个身份更高的中间人,去找咸宁侯说一说。谷
如果中间人谈不拢, 然后就只能约个时间和地点,双方见面, 并讲理。”
秦德威饶有兴趣的说:“讲理?怎么个讲理?听起来是我最擅长的事情啊。”
徐妙璟答道:“这个讲理,跟姐夫你所想的讲理,可能不太一样。
我们武勋矛盾双方的讲理,就是遍邀好友,多带家奴。到时候比拼双方实力,以达到以理服人的目的。”
就是各自召集纨绔子弟助拳,聚起家奴火拼一场?秦德威不禁陷入了沉思。
冯恩也感到了棘手:“若在京师,这种讲理对我方不利啊。”
想想就知道,那些勋贵都是世代居住在京师,只要家境不败落,能召集的家奴怎么也比外地来的京官多啊。
而且咸宁侯仇鸾算是混得很不错的勋贵,在武勋里地位不次于国公,召唤能力肯定强大。
真要召唤了一群公侯伯子弟,要讲理就很难讲了。
徐妙璟出了个主意说:“要不要请我们徐家的定国公出面说和?”
徐家两门国公,南京是魏国公,北京是定国公。当代定国公徐延德很年轻,辈份上是徐妙璟的远亲侄儿。
原来定国公与徐妙璟这样的破落户,已经没什么往来了。
但最近徐妙璟在锦衣卫混的不错,经常帮秦厂公跑腿打杂,结果又能与国公爷说上话了。
以定国公的身份,绝对够资格当中间人了,而且也是年轻人,掺乎这事不算为老不尊。
但秦德威大手一挥,对徐妙璟说:“反正也是闲得无聊,也不用找中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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