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谈诗论文,共同名列七才子。”
一般其他衙署官员,可能都不好意思进翰林院,毕竟这里是文人歧视链顶端的存在。但王廷相曾经当过庶吉士,没这个顾忌。
秦德威“呵呵”一笑,开口道:“还以为数月不见,老前辈是来看我的,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王廷相进了屋,“说是看你也不算错,听说你回来了,也就顺便来状元厅坐坐!”
赵贞吉与许谷对视了一眼,正想主动回避,却被王廷相拦住说:“老夫许久未曾与年轻才俊清谈,今日正好一起亲近亲近。”
随后王廷相与秦德威谈天说地,问起了一件事情:“你曾经说过,还要制造威力百十倍的千斤重炮,此时可当真?”
秦德威如实答道:“那样的重炮与佛郎机炮截然不同,从工法到使用方式都大不相同。
目前也没有可仿制的原型,研制起来更费料费时,绝非轻易就能完成的。
而且皇上命我编书,要占用太多精力。所以等过了今年,到明年再想想法子试制千斤重炮,但什么时候能成,真不好说。”
王廷相一边闲聊,一边喝了杯茶,然后就走人了。
这让秦德威莫名其妙的,他还以为王廷相会说起郭勋,结果一个字也提。
难道真就是来看看的?还是故意让别人看看的?
只要王廷相不提,秦德威也就暂时不想了。
不是秦德威冷酷,他现在还有很多人要拜访,还有很多自己的事情要考虑,精力实在有限。
朝廷虽然没大事,但他的私事却很多!
又交待了两个编书苦力几句,秦德威就也离开了状元厅,去拜会张老师。
秦德威行个礼道:“数月不见,老师风采越发的好了!我观老师红光满面,应当将有喜事啊!”
张学士责问道:“那周尚书怎么惹到了你?让你如此不留余地?朝中老人对你多有怨言,你们好歹都是南直隶的。”
秦德威无可奈何的答道:“说出来您可能不信,那其实是一个误会。事情的缘起要从一个秦淮河上的美人说起......”
张学士挥挥手说:“知道我不信就不要编了,我也不想听。”
秦德威还解释了一句:“而且老师你们外省人可能不懂,这跟南直隶没关系。并没有一个南直乡党,各府都是各玩各的。”
从翰林院出来,秦德威就去了户部,找自己鼎力扶持的大司徒王以旂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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