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驳说:“怎么不可能?多人目睹,证据确凿,事实无疑,秦德威就是打了李开先。”
夏言就开脱了一句说:“或许别有内情,从轻发落。”
王时中叹口气说:“就算别有内情,也是要讲实证的。现在所知的情况就是,秦德威以下犯上,动手殴打官员,理当从重入罪。
不是不想宽容,大小轻重或许可以拿捏,但众目睽睽之下,无中生有或者有中生无,那是不可能的。”
王廷相皱紧了眉头,“你们刑部可否把这案子移交给都察院?”
王时中吹胡子瞪眼,如果再年轻十岁,就凭王廷相今天几句话,他就要好好较劲一下。
一个破治安案件,你都觉得刑部审不了,你这是多看不起刑部?
五十九岁的王廷相也知道自己失言了,怕再把七十几岁的王时中气出个好歹,讷讷不敢说话。
天牢里很幽暗,外面天色初明时,天牢里还是黑乎乎的。等外面一直到了日上中天,天牢里光线才算不错。
一觉自然醒的秦德威扒着铁栅栏,朝着对面的冯老爷叫道:“快点快点!笔墨给我!”
冯恩狐疑的说:“老实交待,你是不是为了题诗,才故意二进宫的?”
“这真是个意外!”秦德威着急的说:“趁着光线好,快点先把笔墨给我!”
冯恩瞪着秦德威:“你知道笔墨是从哪里来的么?都是我从管牢禁卒手里买的!你说要就要?”
秦德威不耐烦的说:“这次捞你出来,状师费暂定二百两,换你笔墨够不够?”
冯恩只能把笔墨递给在夹道值守的禁卒,让禁卒传递给对面秦德威。
禁卒拿着笔墨,对着秦德威笑笑说:“咱们帮你们囚犯传递东西也是要担责的,这个过手费用......”
哪里都有规矩啊,秦德威机智的指着冯老爷:“都记在他账上!”
冯老爷是天牢长期住户,禁卒暂时不担心冯老爷跑路,就把笔墨给了秦德威。
拿到了梦寐以求的笔墨,秦德威热泪盈眶,终于能达成天牢题诗成就了!
先写一首什么呢?在监狱里题诗真没有什么套路可言的,能选的题材有很多种。
可以表达绝望心情,也可以写自己生平。可以表述自己不屈的志向,也可以写对时事的感怀。可以豁达的自嘲,甚至可以讽刺政治,当然最作死的是写反诗词。
“运交华盖欲何求,未敢翻身已碰头”呢,还是“慷慨歌燕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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