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秦德威,对巡街的兵马司副指挥说:“我乃吏部考功司主事李开先!此外地游民横暴不法,殴打官员,还不速速逮治!”
秦德威:“......”
雾草啊!你李开先踏马的前面哔哔那么多,装了半天反派,就是为了忽悠小爷我动手打你?
大家都是混文圈的,划下道儿来比划比划就是了,告官算什么本事,还讲不讲文德了?
李开先怕自己人不理解,又悄声对吕高解释了句:“对付这种人,要斗智!”
吕高有点麻,你这是逗逼还是斗智?
兵马司副指挥看了看双方,知道秦德威动了手,又以下犯上,论理该捉拿审问的。
但他感觉秦德威也不是好惹的,毕竟敢当街打吏部主事,估计也有两把刷子。
所以也就客气的说:“职责所在,这位朋友请吧!去趟西城察院!”
李开先叫道:“察院不行!此人与总宪相熟!要送其他衙门审问!”
秦德威也连忙叫道:“县衙府衙不去!毕竟被打的是吏部官员,这些地方衙门审不了!”
兵马司副指挥:“......”
就踏马的你们这些不干事的人破事最多!
所以秦德威又被扭送到刑部去了,目送被押解的秦德威,吕高很是恍惚,莫非这种办法真有用?
李开先抚摸着脸上的痕迹,得意的对吕高说:“此辈少年人必定气盛,稍稍言语挑衅几句就会动手!
你看,他当街殴打官员,证据确凿,皆有多人目睹,罪无可逃!
在这种关键时期,不收拾收拾此人,如何让遵岩老弟抬得起头?”
吕高苦笑道:“你言语对他父母多有不敬,不动手还能是人子吗?”
对此李开先就只说了句:“谁听见了?”
天都黑了,刑部官员早已经下班了,但大狱是十二时辰昼夜有官员值班的。
兵马司副指挥提笔写了一份情况说明,详细注明了当时现场状况,签字后移交给刑部,以备审问所用。
然后将殴打官员人犯秦德威往大狱里一扔,就拍拍手走人,以后的事情就跟他没关系了。
今天值班的官员又是提牢主事赵春,他握着文书,皱眉看着秦德威。
忍不住就喝道:“你把刑部大狱当成客店了不成!”
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秦德威陪着小心说:“不敢不敢,实在是忍无可忍就动手了。”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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