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别说,把严公子扔进县狱的效果立竿见影。那些来自各方的,若隐若无的试探瞬间全部消失,听说几个想开新钱庄的江右商人也停手了。
既然效果这么好,那就多关几天吧,反正秦德威真不急。
想起什么,秦德威赶紧又对着马差役的背影喊了一声:“马二你给县狱捎个话!一定要让严公子吃好喝好!千万别让他死在里面!“
春光明媚,大家都不爱在屋里,便站在明伦堂前庭院里说话。然后在训话时间,便见丁教谕拿着一叠帖子,站在了月台上。
高长江似乎很懂行的惊呼了一声:“有雅集!大的!”
果不其然,听到丁教谕说:“近日徐魏公在西郊修成芳园,广邀宾客赏鉴,诚乃盛会也,又给了县学十份请帖。你们自行商议,要去的来房里找我索要。”
高长江兴奋的对秦德威和邢一凤说,“果然考中县学生员才是文人生涯的开始!听说徐魏公与东园公子徐锦衣较劲,才大动土木兴修芳园,历经两年,里面必定精彩!”
然后高长江就发现,只有他一个人兴奋,秦德威和邢一凤都是兴趣缺缺的样子,那就很没意思了啊。
“你们这都什么态度,作为一个文人,听到盛会难道不应该欣然向往吗?听到新的名胜出现,不想在其中留下自己的印记吗?“高长江不满的说。
秦德威淡然的说:“两年前时,在莫愁湖边楼上写了首诗叫《芳树》,芳园这个名字大概就是因为这首诗而取的,你说我还需要去留什么印记?”
高长江:“......”
大家都是县学生员,为什么你秦德威仿佛是另外一种生物?
跟秦德威没有共同语言了,高长江转头又问向邢一凤:“那你呢?还想不想混圈了啊?”
邢一凤冷哼道:“徐魏公为修园子,私役数百军士,岂可称道乎?我完全不想去!”
见这邢同学突然愤青,高长江诧异道:“你这话有点不合时宜啊。”
邢一凤恨恨的说:“因为家父就在其中!两年前我家从河南调来南京后,家父就一直在芳园做苦工,得了一身病,现在只能在家休养!”
秦德威和高长江恍然大悟,才记起邢一凤就是军籍出身,也难怪邢一凤河南官话口音。
高长江诚恳的行个礼道:“抱歉抱歉,我并不知道内情,言语有失,请老弟谅解!”
秦德威暗想,邢一凤家里如此穷苦,从河南跑到南京来,还能靠才华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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