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虽然学校系统和教官是独立于衙门的,只受大宗师管辖和考核,但毕竟在别人的地盘上,又要靠地方拨经费,还是要看衙门脸色的。
衙门或许拿无法无天的抱团生员没多少办法,但拿捏下县学还是容易办到的。
秦德威点点头:“如果是单独打斗,那是私人事情,但如果是聚众群殴,就是群体性事件了。
您作为县学教谕,必须代表县学出面找府尹,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丁教谕有点心虚,虽然说教官是独立于行政官僚之外的,但京兆尹是三品大员,而自己只是个不入流的,差距太大了。
“您可以去找盟主东桥先生,让东桥先生带着你一起去拜见府尹!”秦德威指点着说:“那东桥先生身为本地文坛领袖,理该照应本地读书人。
而且东桥先生向来有关爱后进的名声,又与严府尹关系甚好,也适合居中说和!对了,别说是我让你去找的!”
丁教谕如同拨云见日,连忙亲自去找顾璘老先生。
听到是年轻人在花街柳巷打架的小事,向来急公好义的顾老盟主焉有不出面之理?大事管不了,小事还能不出马?不然怎么服众当盟主?
然后老盟主就和丁教谕一起去了府衙,很顺利就见到了严府尹。其实严嵩此时并不知道这件事,一向浪荡无行的严世蕃还没有回来。
但听到好友顾璘说起来,严嵩也没有太当回事。
年轻人在花街柳巷上头打架实在太常见了,再说自家儿子只要亮出身份,也吃不了太大的亏。
毕竟自己现在是养望时期,与几个普通士子往死里较真,也没什么收益可言。
而且丁教谕态度很谦卑,满口的歉意,还承诺回去后教训惹事的生员。
所以严嵩没有多余的想法,看在好友顾璘的面子上,也就大度的原谅了。
从府衙出来,东桥老先生感觉自己又完成了一件功德,心情愉快的问丁教谕:“那几个肇事的生员都是谁啊?”
既然做了好事,那就要记下受过自己恩惠的人名,以后有机会见到时就提点提点!
丁教谕答道:“有秦德威,有高长江,这两个是今年新进学的。还有......”
卧槽!顾老先生突然后悔了,吃饱撑着管这闲事干什么!忍不住又问:“莫非是秦德威出主意让你来的?”
丁教谕点头道:“正是如此,老先生如何知道的?”
顾老先生忽然又后悔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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