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只是哄着秦德威说话,没有太在意这少年人要来一段什么,但是听着听着,眼神就变了。
这几句词似乎直接戳进了她内心最深处的痛点,一下子就泪目了。可怜开谢不同时,说的就是他们两个吗?
说起花儿,秦德威又想起什么说:“刚才进门时,又看到庭前的金腰带开花了,真是芳香之气扑面而来啊。”
然后又拿筷子敲着酒杯吟道:“呜呼哀哉!看花终古少年多,只恐少年非属我。君看今日树头花,不是去年枝上朵!”
什么叫往伤口上撒盐?王怜卿听得心里难受极了,本来是看秦德威比较抑郁,所以就哄哄他,结果哄着哄着反倒把自己整抑郁了。
她忍不住就狠狠打掉了还在敲酒杯的筷子,心烦意乱的叫道:“别念了!”
秦德威醉眼懵逼,不是你让咱来一段感慨年龄差的作品吗?
咱还好心买一送一,你只管感动就完事了,莫名其妙的生什么气?
唉,最近这些女人们对自己越来越不尊敬了,一个个的都开始敢给自己甩脸色了。
圣人说得真好,这就叫近之则不逊啊,秦德威突然发现自己对经义的理解深刻了一丢丢。
王美人发了一下呆,突然又是一个猛虎扑食,将猎物按在身下,直勾勾的盯着猎物说:“奴家不敢再等了,今晚不许走了。”
猎物威扭了扭身子说:“这里不舒服。”
王美人便把猎物提了起来,指着粉花帘幕后面的卧房说:“那里有舒服的地方。”
她又掀开帘幕,叼着猎物进去了。
不多时,从红纱帐里传来一声仿佛被惊吓的少年尖叫:“你怎么还是个清倌人?”
又有女声传出来:“用你的话来说,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
“可是这感觉就不对了啊。”少年人语气有点苦涩。
女声就很敏感的问:“你什么意思?”
“本来以为是纯粹的放松,现在却仿佛被强加了责任,这两者之间的心情区别很大。”
某人仿佛不耐烦了:“正痛着呢,你能不能先完事了,再思考这个问题?”
“已经完事了。”
“......”
帘幕重新打开,首次体验都不怎么样的双方又回到软榻上。
端起茶杯,补充水分,相对无言,欲言又止。
半晌过后,秦德威又感慨道:“真没看出来,就你平常这一副老司机样子,居然还是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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