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这一千两,并不是要收买你,再请令堂做什么。
而是请你不要让令堂嫁与曾老爷,这算不上有违人伦吧?”
这意思理解起来很简单,当儿子的唆使母亲嫁人是不太合礼法的;但如果当儿子的反对母亲再嫁,这却不算违礼,合乎天理人心。
罗财主愿意掏一千两巨资,买秦德威一个反对母亲周氏再嫁。
只要那位周娘子碍于儿子意见不肯嫁,那么曾先生就只能另娶了,这机会不就制造出来了吗?
秦德威对这笔钱毫不在意,想也不想的拒绝道:“家慈的事情,她自行做主即可,为人子者只有听从而已,岂能以银钱来说话?
阁下以银钱迷惑人心,毁人孝道,实属恶毒。与你也没什么可说的,速速走人吧!”
罗财主哈哈大笑道:“你们这些读书人,个个迂腐不堪,死要面子活受罪!口口声声孝道,做得却是大不孝之事!简直可笑之极,而不自知!”
秦德威撇撇嘴,这说话套路都是自己玩剩的,还想关公门前耍大刀?便对门外郝大年喝道:“送客!”
罗衡:“......”
这小学生竟然完全不按照套路来。
眼看着小学生居然真的往书房走去,似乎完全不在乎自己。
罗财主又连忙叫道:“慢着!别的不说,你应该也知道,曾老爷喜好武学,向来有出将入相的志愿,有在边事上建功立业、名垂青史的志向!
如今他已经中举,具备了做官资格,按朝廷法度,举人已经可以直接出任边地知县了!
若在京师春闱又中进士,曾老爷选官时,八成也是愿去边地!
令堂不过是一个南方女子,若追随曾老爷辗转于边塞,必定极其辛苦难忍!”
秦德威冷淡的说:“在下与母亲如何,与你这个外人又有何干?你说的话,和那些家长里短的长舌妇,又有什么区别?”
其实秦德威心里很清楚,这财主推断的其实没错,按照原本的历史进程,曾老爷除了开局三年当知县外,确实一直在边疆打转。
罗财主质问说:“难道你这当儿子的,就忍心看着自家母亲将来如此遭苦受罪而无动于衷?”
秦德威冷笑几声:“那我就奇怪了,你也知道曾老爷将来的志向,劝别人不要去吃这个苦,但你怎么就敢让亲人吃这个苦?”
罗财主得意的说:“虽然本人以盐业寄籍扬州,但老家宗族却在陕西!
如果我家人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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