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外面流言纷纷扰扰,但怂在会同馆里的秦德威埋头苦读春秋,暂时还没有被影响,但他也有烦恼。
今天门子就来向秦德威禀报说,有王怜卿姑娘在大门口找。
说起来这似乎是王怜卿第一次主动到秦德威住处来找他,先前她一直恪守行业规矩,不主动登门,以免对别人家造成困扰。
当然会同馆这种地方性质和客店酒楼差不多,只是属于国有,反正总不能算是家里,所以王怜卿来这里找人也不算坏规矩。
“奴家要住进会同馆陪伴你!”王怜卿斩钉截铁、掷地有声的对秦德威说。
在她身后,还有几个婢女、仆役(打手)抬着行李,表示出了强大的决心。
秦德威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神色,仿佛不知该如何开口。
王怜卿固然经常在秦德威面前秀专业技术,风骚起来不要不要的,但内心是个很有主见的人。
“小郎君不必劝我,现在人人都道你要落难,而且人人都知道我王怜卿与你相好。我如果不来,岂不就成了那跟红顶白的势利女子?”
秦德威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王怜卿又陷入了自我感动,深情的自白心迹说:“虽不知最后会如何,但至少在此时,奴家与你同进同退,也不负你我相识相知一场啊。”
秦德威很苦恼的说:“不是不让你来,但这里没有地方了。”
“怎么会有没有地方?”王怜卿迷惑的问。
就在这时,从会同馆二门里走出个淡黄轻衫的丽人,手摇团扇缓缓过来,对着王怜卿道:“王家姐姐,你可是来迟了。”
王怜卿瞬间瞳孔紧缩,失声叫道:“于雪容?”
都是名花榜美人,互相认识的,一年前的段位也差不多。当然现在王怜卿今非昔比,名气早已经把于雪容甩下了。
于雪容点头笑道:“我昨日住进来的,里面真没有多余地方了。”
秦德威赶紧对王怜卿解释道:“这会同馆也不是我开的,她花了钱要住进来,我也没道理拦着。”
王怜卿沉下脸,随手拨开秦德威,如临大敌的对于雪容问道:“你为何要在这里?”
于雪容坦然答道:“上次秦小先生遭遇不测,奴家陪着在县狱过了一夜。如今秦小先生又大难临头,念及前缘,岂有不来之理?
就像王家姐姐你说的,都是相识一场,也是同甘共苦过的,总要善始善终吧?”
王怜卿哀怨的看了眼小郎君,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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