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请,就走到焦总管对面那个位置,直接就落了座,与焦总管面对面。
小学生身上本来就有旷放不羁的人设,在这种私底下宴会场所,出格点也无所谓!是真名士自风流!
焦总管心目中,自己今晚该是与冯知县对等的,却不料这小学生敢与自己平席抗礼,当即忍不住喝道:“小子无礼!何故坐此!“
秦德威二话不说,重新站起来就往外走。边走边道:“这种鸿门宴,本来就不想来,来了也没什么好处。既然不让坐,正好也省心了,向诸公告个辞,走了走了!”
卧槽!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就看秦德威真的毫不留恋走到了楼梯口。
本地的罗老先生有心打个圆场,对秦德威叫道:“慢着!老夫芳澜阁主人罗凤,小哥儿可听老夫一言?”
秦德威就停下了脚步,转身行了个礼。
这罗老先生的名头他也听到过,是个本地老前辈,还是有钱到玩藏书的那种,又没惹过自己,总要给几分面子。
罗老先生很实在的说:“就算你今晚走了,吾辈不欢而散,但你还迟早得再来碰面,又是何苦。”
秦德威无语,确实是这个道理,只要事情不解决,就总还会有下一次邀约。
故而他又回到座位,看着焦总管讽刺道:“难不成,这里座位是按照钱多钱少排次的?那在下还是敬陪末座吧。”
作为本地中间人,罗老先生实在心累,又帮着打圆场说:“焦老弟也是功名的人,亦儒亦商,不能单纯以商家视之。”
秦德威突然狂放的捧腹大笑:“儒...儒...儒商?”
众人又是无语,有这么好笑的吗?
秦德威乐不可支的说:“抱歉,在下听到儒商这个两个字合在一起就想笑。不知老焦这秀才是花了多少钱买的啊?贡士又是花了多少钱啊?
听说前几年天下有水旱之灾,朝廷为弥补岁用,开了一次捐纳入监,老焦你怕不是那时候混了个国子监贡士名头吧?”
立刻就破防!焦总管脸色顿时黑的像锅底,关键是没法自证清白。
而且这种问题也没法深入讨论,越解释越说不清!毕竟在世人刻板印象中,儒商就等于是花钱买功名。
钱业公所的黄管事忍不住就帮腔道:“秦德威你连个功名都没有,也好意思非议妄言别人!”
秦德威就回应说:“在下虽然功名尚未入手,虽然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府县双案首......”
然后又理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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