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归了徐夫人你?
所以秦德威对徐夫人回复说:“在下今天过来,只是要说家慈的事情。至于徐家内部之事,在下管不了。”
徐夫人冷哼一声:“怎么就管不了?你们三家是联号钱庄,刘老爷是其中一家,就能逼着我家老爷偏向二房庶子。
而你秦德威也能代表另外一家,就不能劝劝我家老爷?”
秦德威对徐夫人这些话有点厌烦,这明摆的意思,就是让自己去冲锋陷阵当炮灰,再次与刘御史打擂台?凭什么?
秦德威脸色也渐渐冷了下来,又强调说:“在下再说一次,今日前来,只为母亲之事,不想节外生枝。”
徐夫人当然有恃无恐,“那就说说你母亲的事情,听说小哥儿正准备着考县试?若我徐家不放人,你一个奴婢之子,怎么去考?”
坏菜!徐夫人的丈夫徐指挥,还有她的弟弟田锦衣心里一起叫道。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深居内宅作威作福惯了,怎么能这样说话?
那秦德威虽然是徐家奴婢的儿子,但他本人并不是徐家奴婢,还是个诗人!这里面区别大了!夫人(姐姐)为什么总是拎不清!
秦德威不怒反笑,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自己母亲是不是也受了徐夫人的影响?所以才变成了功名之路上的顽固绊脚石?
“在下可不知道,家慈居然是你们徐家的奴婢?”秦德威莫名其妙的反问道。
徐夫人冷笑道:“小哥儿不必装疯卖傻,这能有什么问题?难不成还要找出身契给你看看?”
秦德威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徐指挥。
徐指挥看了几眼,也是吃了一惊,这文书内容其实就是卖身契,当年周氏卖身进徐府的卖身文书复刻版。
又听秦德威解释说:“在下花费了半年时间,终于在县衙架阁库里,找到了当年的家慈入徐府的契约存档,然后抄了这么一份出来。”
按照规定,很多契约签订时,必须还要送到县衙盖章,并且留一份存档,然后缴纳相应契税。周氏原先户口在江宁县,卖身文书在江宁县县衙里确实也应该有一份存档。
但众人无语,这都是十多年前的一份普通契约了,你秦德威究竟花费了多少力气,才从浩如烟海的架阁库文书存档中,单独把这份找了出来?
难怪说足足用了半年时间,怕不是找了不知多少胥役,没日没夜的翻找故纸堆!
“那又如何?”徐夫人无动于衷,就算找出原有契约又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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