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今日冯相公的账目,老身请了!”
你真请?冯相公想起小幕席的话,很期待的问:“那你把王怜卿叫来?”
老鸨子干笑了几声:“老身哪有这个本事,她又不是我家女儿。再说王怜卿现在端起了架子,在眼下这场面,请来了也未必有趣。”
“那你还说什么付账!我差你这点钱么!”冯相公笑骂道。老鸨子连忙安排女儿们进场,让美人去堵客人的嘴。
其他人都安排完毕,只有小幕僚还是独居一处,悠哉游哉左顾右盼,只等席面摆上后饱餐一顿,补充营养保证发育才是少年人最重要的事情。
此时老鸨子突然又从门外扯了一个粉衣小娘子进来,一直推到了小少年面前。
秦德威抬头看了眼,顿时就吃了一惊。我靠!这小娘子怎么像是电视里那个谁谁谁!才十三四岁年纪,还是个未成年少女版的!
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
老鸨子对着秦德威介绍说:“老身这个女儿,其实尚未正式出道,这两年只是让她先出来见见世面,跟着学习待客之道。所以这个不必付账,只当是先生们束脩了!”
冯相公拍着桌子喝道:“你这混账,我来了这许多次,怎得就没有这样待遇!”
老鸨子又转身对冯相公解释说:“这女儿岁数尚小,不会待客,怕得罪了老爷们!
再说不经人事的小娘子,又哪里经得起老爷们调戏。今天若不是见到这位年纪般配的小官人,老身也不会让她出来。”
几人说话间,粉衣小娘子低着头,羞羞怯怯的坐在了秦德威旁边,连个场面话都紧张的忘了说。
秦德威嘴巴张了又合,难以出声拒绝,好看不好看倒是次要,主要是个五百年人生的情怀问题...
冯相公撇了撇嘴,指着秦德威质问道:“你不是说,只想王怜卿吗?还言犹在耳,怎得就见异就思迁了?”
小少年仰天长叹一声,望着窗外月牙,唏嘘而沧桑的说:“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照古时人。
在下这个追古抚今的心情,时空交错人生逆旅的感慨,再也回不到精神故乡的放纵悲歌,你冯相公是体会不到的!”
不知为何,冯相公撸起袖子就想亮拳头。
徐老爷连忙劝住,“算了算了,给老夫一个面子。再说你们读书人不就是这样酸的吗,哪有常胜不败的人,酸不过别人也是常有的事。”
冯相公与徐老爷这样的武夫粗人没有共同语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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