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判案,最多只能算是预审,公布下状子审查结果而已,但对于状师仍然很重要。
这是他们观察风向的一个窗口,甚至还有可能找到机会与负责案件的官吏提前接触。
或许是江宁县这种京县事务繁忙,接待任务繁重,正堂知县便将刑名之事分给了县丞负责,当然最后用印还是要用正堂大印。
秦德威站在在县丞厅庭院里,还有不少人一样和他站着。大家等待叫号无聊,不免就扎堆闲聊起来。
“前些日子徐锦衣公子主办的东园雅集,出了一个好大的热闹!”有人八卦起来,这也算是个小热门话题。
秦德威竖起了耳朵听,这场盛会最大的热闹不就是自己制造的吗,没想到今天还能听到别人议论。
多听听人民群众的心声,总是不会错的。
“我也听说了,有个神秘人物夺下诗魁,然后秦淮四美之一冯双双仰慕才华自荐枕席,结果翻了船,大丢脸面!”
秦德威大吃一惊,神秘人物夺下诗魁就是区区在下啦...可是冯双双自荐枕席是什么鬼?他这个当事人怎么不知道?
又有人接上话说:“对的对的,我也听说了,那诗魁根本看不上冯双双,羞辱一番扬长而去,连大奖都扔下不要了。
而那冯双双遭此奇耻大辱,现在闭门不见客,听说终日以泪洗面,十分凄凉!”
当事人秦德威再次愕然,那晚最后他只是留了一首自述小诗,趁着别人找过来之前,赶紧潇洒的飘然离去,哪有工夫还去羞辱冯双双?
他亲身经历的东园雅集,和人民群众八卦热论的,怎么完全不象是一个版本?
“这个诗魁或许有些许才华,但做人当真不地道,怎可如此不怜香惜玉!美人想跟他睡觉,又能有什么错呢,至于去欺负侮辱吗!”
另一个议论者的小情绪有点愤怒,不知从何而来。
秦德威偷偷瞪了此人一眼,胆敢骂自己做人不地道!
他忍不住开口为自己代言:“那诗魁必是才华横溢、雅量高致的人!怎会欺负侮辱女子?肯定是你们这些愚夫以讹传讹,谬论纷飞!”
又有个人不屑的插嘴:“你这小儿是哪家的,一看就是不懂内幕真相的。”
然后他又横扫一片说:“你们也都是只知道了一点皮毛,然后胡乱猜测而已!”
秦德威大怒,竟然说他这个当事人不懂真相?到底干没干,难道不是他这个当事人最懂?
其他人一起起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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