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沫看着在自家客厅新沙发上理直气壮坐着的谭司翰,微微头痛。
“你,真的要留下来吃晚饭?”
“当然了,你看我又当打手又当力工,难道连顿饭都换不来?”谭司翰一脸无赖样,摆明了就是不准备离开。
“今天真的不方便,你也看见了我朋友的情绪很不好,有个陌生人在,她很难放松,要不然改天我请你吃饭。”白沫沫提议道。
“旋转餐厅。”谭司翰眸子一亮,当即开始敲竹杠。
白沫沫无奈的看看谭司翰,不得不点了点头,“行,过两天,可以吗?”
“可以,我走了,沫沫,有事随时打给我。”谭司翰从沙发跳下来,心情瞬间灿烂无比。
“拜拜。”
总算是打发了谭司翰,白沫沫重重的出了一口气,她不是不明白谭司翰的意思,只是她哪有自由去恋爱……想起那张多年不见的脸,心口猛地跳了几下。
好容易稳住了自己心神。
敲开了白然的门。
“小然。”白沫沫坐在床边,伸手握住白然的手,她的手冰凉的。
“沫沫,对不起,对不起。”白然看见白沫沫泪水止不住的落下。
“没事的,没事的,乖,哭吧,哭出来就舒服了。”白沫沫抱着白然让她在自己的怀里痛哭。
女人最好的情绪发泄方式就是痛哭,眼泪可以带走身体里的许多毒素和负面情绪,等到白然哭过之后,觉得心情似乎也一下子开朗了许多。
“看透了,哭过了,明天又是新的一天,沫沫,我想我是时候出去工作了,把我先前的工作交接一下,再找一份新的工作,总是躲在房间里,虚度光阴是不对的。”白然看着白沫沫,下定了决心。
“身体如果真的恢复好了,出去转转比在家里强,你要是准备回去原来的地方辞职,我陪你一起去,帮你搬东西。”白沫沫温暖的说道。
“谢谢你沫沫,好在我那个时候遇见了你。”白然努力的挤出一抹笑意。
“不要说见外的话,我们都是朋友,即使许久没有联系,也是朋友。”白沫沫紧紧地握着白然的手,“不知道竹风伤的怎么样?”
“竹风怎么了?”白然急忙问道。
“具体还不清楚,刚刚打电话的时候说住院了。”
“我们去看看她。”白然一掀被子准备起身。
“好,你收拾一下,我去换件衣服。”白沫沫见白然的情绪似乎恢复了许多,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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