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如今的时节,房中不该这么暖和的?
嬴政手扶在床上,触底的温热让他瞬间明白此床的不同。
大秦冬日严寒,今年又是大饥执念,本就难熬,可是李家村的妇人们却不显瘦弱,且那么多的牛羊还有体型派庞大的彘,彘如何能圈养?
这一切都不像是普通的村落。
若大秦其他的黔首都如这里这般富庶……
抬头看着半开的窗户外面举着棍子揍人的幼子,神色莫测起来。让赢立速速去查,其他家中是否与这里无二?
“扶苏,你身为长兄,竟然将幼弟生母遗物损毁……”嬴政板着脸,看着被弟弟揍得走路颠簸的扶苏,质问道:“为兄不友,当罚!”
扶苏忙作揖对李然道:“为兄之过。”他因精盐过于震惊,一时没能控制情绪,而发生这样的憾事,确实不对。
李然见到嬴政开口,就扔了棍子,要不是念着此人是刚识的兄长,为人又傻,几棍子可不解气。
“阿娘带我一起找了许久,才找到这块不惧高温,又对身体有益的石板,我们打磨的时候可费功夫了,本来在上面烧烤可享受了……”李然心疼的看着裂成两半的石板,不满道。
扶苏再次作揖道歉,蒙武跟王贲也连忙道歉,并表示愿意赔偿。
“当真?”蒙武甚至表示愿意给小公子一块与石板重量相同的金饼做赔偿。
金饼?十余斤?李然瞬间眼睛一亮,看向蒙武道:“当真?”
金灿灿晃眼的金子可是好东西!
“损坏夫人遗物,自然要赔偿公子,贲也愿已同等分量之金饼作为赔偿。”蒙武该没说话,王贲忙抢着回答。
李然眼睛更亮了,扭头看向扶苏,眼中意思不言而喻。
扶苏却是沉默了,身为大秦长公子,他虽不缺财物,但是拿出这么大一坨金子,却也不是容易的。毕竟他有父王养着,花钱的地方并不多,手中财物也是有限。
“你兄长有匹良驹,有千卷竹简,寡人让他送你赔罪。”嬴政直接开口道。
扶苏一顿,良驹给了也就给了,自己的竹简怎能轻易送人?
“我不要竹简,又重又沉,还没几个字。”李然摇摇头,道:“给我赔一匹马就算了,到底是兄长,一个爹生的,血脉同源,做弟弟的吃亏一些也无妨。”
“然弟大气!”书简保住,扶苏忙高兴道。
“可你还得陪我一块一样材质的石板,我喜欢烤肉。”李然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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