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害怕到了极点,为什么还特地拍了照片。”
谈晚顿了顿,朝徐蕾投去的严肃的目光:“你觉得害怕,却还是拍下了恐怖的画面,这一举动仿佛......
像是早就知道,尸体马上就会消失一样。”
徐蕾没想到警察小姐会突然这么觉得,她诧异地看向谈晚,赶忙摇手:“我......我真不知道,只是巧合......”
“......巧合?”谈晚拉长了声音,手里夹着的笔在桌子上一下一下地敲。
“说来很复杂,我其实是为了留下证据......”徐蕾低下头,轻声轻语地说道,“我丈夫杀人的证据。”
话题再一次绕回来了。
从一开始,报案女子就一直在说杀人的是自己丈夫。
可一旦要她拿出证据,徐蕾却空长一张嘴,什么都说不出来。
报案女子一问三不知,不知道丈夫去哪儿了,不知道受害死者身份。
有一瞬间,谈晚都在怀疑照片的真实性。
这年头p图方式层出不穷,以假乱真也不是没有可能性。
心想:‘还得把照片送一趟去技术科,让技术科专业的同事看下照片,有没有p图的痕迹。’
谈晚一只胳膊架在桌子上,拿手抵住太阳穴,略微感觉到有些头疼。
按照工作流流程,只有看到死者的尸体、或者有明确受害者的情况下才能立案。
从来还没有隔着一张照片确定死者从而立案的情况。
隔着照片没有办法区别事情真假,法医没有办法验尸,就连鉴定科也没办法对现场勘验取证。
“之前我的同事和我说,你曾经和我同事说.......”谈晚皱着眉头,“你觉得你的丈夫不是你的丈夫,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好说,隐隐约约有的感觉,总觉得身边的这个人一夜之间变得既陌生又熟悉,感觉像是变了一个人。”
“徐小姐。”谈晚用力抓了抓头,颇为无奈,“和警察说话得有证据,不能光凭感觉。”
说到这里谈晚突然联想到了厉觉。
要说改变,厉觉对自己的态度貌似也是一夜之间改变的。
因此当徐蕾说觉得身边人像变了一个人的时候,谈晚觉得不算什么奇怪的。
她还安抚徐蕾:“人改变是正常的,人生的每个阶段都是多变的,会不会是你精神太紧绷了呢?”
徐蕾咬住了嘴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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