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里杀人的那些人,有多少是真的长得穷凶极恶的?”谈晚抬手摸了一下额头的汗,“刑侦最忌讳的就是以貌取人。”
就在这个时候,谈晚手机突然响起了铃声,一看是谢莫闻来电。
谢莫闻在电话那头也喘气喘成了狗,接通电话后,一口气还没完全喘上来。
谈晚这边是心急如焚,不给他休息的机会立马问:“怎么样,东西找到了没?”
“没有没有,我连酒店垃圾桶都翻了,哪儿来的什么皱领带啊,弄得我现在一身汗臭味”
谢莫闻说到这儿,皱着眉头又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
身上除了汗臭味,还有一股垃圾桶的酸味,两股味道混杂在一起,谢莫闻险些呕。
谈晚二话不说,接着问:“那名保洁员工呢,找她问过情况吗?”
“找了,人家说保洁车载重大的时候,在地毯上比较难推是常有的事情,有时候经过大理石地面和地毯交界处,推车也会突然变得难推,或者突然变得容易推动。
这些都是常有的事情,所以她并没有很注意。”
谈晚听到这儿,没继续说话,本以为谢莫闻没什么信息正准备挂断。
谢莫闻却着急忙慌地叫住了她:“别挂别挂,我还要说呢!
那个员工还和我说了一个怪事儿呢,你要不要听呀~”
谢莫闻这一举动,基本上可以判定是在坟头蹦迪,还在得瑟,就听见电话那头传来谈晚准备发火的喘息声。
“好好好,不开玩笑了。
事情是这样的,那个员工和我说倒还真有一个怪事儿。
她接到电话,说钱小姐需要人打扫新娘室。
可那位大姐一进去钱小姐却说没有找人来打扫,就连方文茵也说是那名女员工自己搞错了,弄得那大姐一头雾水,白跑一趟。
然后第二次又接到电话,说是新娘室隔壁的房间需要打扫,那大姐又去了,结果隔壁房间不仅干净整洁地不需要打扫,更没有一个人。
谈晚,你说这事儿怪不?”
谈晚细细算了一下,然后报给谢莫闻两个时间点,让他问那名保洁员工,是不是对面那个声音每次让打扫都很急促,不断催促着去打扫。
谢莫闻去问了,很快回来给她答复:“你猜的还真准,那大姐说确实是这样的。
她说她没见过这么急的客人,平常她们都有打扫流程,可鉴于是钱家让他们去打扫,她们必须放在心上,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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