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主,作民父母!”
“不敢违太宗之训,挥霍百姓赋税!”
“故此,朕即位以来,四季常衣,皆太母、母后亲养桑蚕所织……”
他扬起自己的袖子。
“所用者,不过百姓日常之物……”他摩挲着自己手上拿着的茶杯。
这茶杯并非价值连城的建盏,也非是四大名窑所产,只是很常见的白瓷茶杯。
一只如今市价不过数十文。
“三餐所食,皆朕身边之人,于这御花园中所种所栽之果蔬……”他指向御花园内的那一个个菜圃。
赵煦的话,有理有据,说的光明正大,而且事实具在。
当他指出这些事实的时候,赵煦身后的御龙直们的眼眶就都开始发红了。
因为,他们日夜在君前侍奉。
所见所知,确是如此。
官家即位以来,不好奢侈之物,不用金银之器。
去年淮南大旱,就曾主动缩减福宁殿用度一半,从自己嘴里和身边的人身上省下钱,赈济灾民。
于是,诸位御龙直都是怒目圆瞪,看向义天和李资义,欲将这两人撕碎。
义天和李资义被御龙直们瞧的心里发毛,又听到赵煦如此说辞。
一时间理屈词穷,相对无言。
良久,李资义深深一拜,问道:“外臣斗胆乞问……”
“若陛下促成辽主罢兵议和,陛下需高丽岁助多少银钱?”
赵煦见着,对李资义露出一个欣慰的眼神。
他轻声道:“若是那样的话……”
“大宋总不能比辽人所得要少吧?”
李资义咽了咽口水,旋即他的脸色,变得无比难看。
也要一年八万两白银,三万匹绢布?
高丽哪来这许多的白银绢布?
就算是过去,高丽国全盛之时,每年全国赋税加起来,也凑不齐这么多的钱、布啊!
何况如今?
义天念了一声佛号,叹道:“回禀陛下,下国民少国弱……”
“是无论如何也拿不出这许多的钱的!”
“没有关系!”赵煦道:“请两位爱卿放心,只要高丽答允,朕会替高丽想到办法的!”
高丽国的税收系统,在赵煦看来,功耗太高了!
特别是中间商,那些所谓的豪族、门阀太多了!
在赵煦看来,完全可以学习阿根廷的米圣,拿把电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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