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
就算是装的,可都装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张敦礼而暴露?
所以……
不可能的!
绝对不可能的!
与心思活泛的同僚们不同,门下侍郎傅尧俞,素来不想这些与自己本职工作无关的事情。
所以,在其他人还在思考的时候,他就已经直接答道:“禀左揆,下官以为,驸马诅咒君父,罪在不赦,依律当腰斩!”
这是必然的。
按照律令,就该如此!
不过,考虑到驸马是皇亲国戚,须得留些体面。
最后肯定会有所优待。
赐死,就是最佳的选择了。
只是,这些决定不该由他们来说。
他们这些大臣,只管喊打喊杀就够了。
最后,该如何推恩,是宫中自己去拿捏。
“那公主呢?”吕公著问道:“还有公主之子以及驸马的父母兄弟,该如何处置?”
傅尧俞道:“公主是太皇太后之女,天子亲姑,先帝胞妹,理当由两宫慈圣与皇帝陛下定性……”
“至于公主之子,也是一般!”
“倒是张敦礼的父母兄弟……法当连坐……按律当绞!”
“会不会过于严苛了?”吕公著问道。
傅尧俞答道:“法当如此!”
其实,按律的话,张敦礼的罪名连坐过去,他本人至少是凌迟,其直系亲属,都逃不了腰斩。
但谁叫他们是皇亲国戚呢?
所以,即使是这等大罪,也当降一级处置。
吕公著沉吟片刻,想了想,他感觉,自己似乎也没必要在这个事情上坚持。
免得给人留下攻击的把柄,便问着其他人:“诸公以为呢?”
“下官等唯相公是从!”执政们全体起身拜道。
“善!”吕公著点头,命人取来纸笔,将都堂的意见写上去,然后签下自己的花押,接着对其他执政拱手:“诸公,都来签押吧!”
“诺!”
……
太皇太后在拿到了寿康公主与张敦礼的供状后,就到了保慈宫来。
向太后听说太皇太后亲自来了,连忙出迎。
只是,再没有了往日的尊崇和亲密。
太皇太后见着,恨不得在心里面,将张敦礼撕成碎片。
高、向两家,在过去两年多的元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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