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输河南了。
尤其是水车密度,甚至超过了他的家乡庐州!
几乎是每隔一两里就能看到一架大型水车。
有些地方,甚至一里内就有两三架水车,正在汩汩的汲着水。
同时,他还看到了,渭河的河堤两岸,那成排成排被栽种的树木。
这些树木看上去,都是这一两年才栽下的。
很多都只是树苗!
这就真的是出乎包绶的想象了。
“熙河,可谓大治矣!”包绶感慨着。
唯一让他不大适应的,是这熙河的农夫们,似乎都不愿意与他交谈。
而且,从这些农夫的发髻、服饰上看,似乎都不是汉人。
正感叹着,远方的官道上,一骑疾来。
“兀那汉子,汝是何人?为何在我狄道上张望?窥探?”骑在马上的男子,穿着皂衣,看上去是本地官府的保甲户或者巡检兵。
他来到包绶面前,高声责问着。
包绶能看到,在远方的路口,有着十几个骑在马上,背弓挟箭的官兵身影。
包绶顿时笑了起来,他轻轻解开自己的外衣,露出内里的绿袍公服,然后将腰间的官告袋一提。
“本官,乃是新除熙州通判包绶!”
“叫汝家的巡检使来见本官!”
“吾有话要问!”
那马上的官兵,听到包绶的自我介绍,身体忍不住的颤抖起来。
“您就是新来的那位包通判?”
“嗯!”包绶颔首。
“包孝肃公之子?”那人颤抖着声带。
包绶楞了一下,他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父亲的大名,竟连熙州的官兵也有听说?
然后,包绶就看到那人翻身下马,对着他扑通一声就叩拜起来:“汴京郭通之子郭贵,见过恩公!”
包绶连忙上前,将之扶起来。
他整个人都是懵逼。
虽然,在汴京城,他是经常遇到那些曾受过他父亲恩惠的百姓或者后人。
这些人常常一见面,就是给他行礼顿首感激。
但他没想到,在这熙州,也能遇到当年先父曾帮助过的人的后代!
郭贵却是无比激动的。
他的父祖,就是当年被汴河发大水冲毁了屋舍的灾民。
全赖当时担任权知开封府的包孝肃公爱民如子,及时的带着开封府的铺兵和都水监的官兵救灾,才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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