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的父兄的。
全部为官,虽然是没有职权,甚至连俸禄都要对半折再对半折的六统官(本来就只有一半,王安石变法,又打了个五折)。
可到底是官啊!
“官人!”李师师泪如雨下。
“夫人……”耶律琚轻轻怀抱住李师师。
李师师靠在这个男人怀中,抽泣了一会,忽然想到了什么,就坐起身来,与身后的婢女吩咐:“小翠,去将我给官人做的衣裳取来。”
“夫人还给我做了衣裳?”耶律琚惊讶起来。
李师师道:“前些时日,刑君不是差人送来了几匹布吗?”
“妾见着欢喜,又想起官人在北边苦寒之地,常受风雪之苦,见着那几匹布,颇为结实、暖和,就想着给郎君做几身衣裳,于是请了裁缝照着郎君的身体,给做了几身。”
说话间,婢女已将做好的衣服,拿到了两人面前。
耶律琚只看了一眼,就惊讶了一声,忍不住的站了起来,拿起那几件衣服,用手感受了一下。
很细腻的纱线手感摸着就很舒服。
同时,布料还比较厚实,耶律琚用手扯了一下,非常结实,弹性也很好。
他顿时就眼睛一亮。问道:“这是什么布做的?”
李师师答道:“就是前些时日,刑君差人送来的那几匹棉布啊!”
“棉布?”耶律琚不太懂。
李师师道:“此物原来叫吉贝布,乃是岭南之物,据说如今,绫锦院中的织工,也学会了织造,于是就改了名字叫棉布。”
耶律琚点点头,然后他尝试着换上了一件衣服。
新衣服一上身,耶律琚的眼睛就亮了。
“好东西!”他赞道。
因为身上的衣服一上身,他就知道,这种布料的保暖性是很高的。
恐怕,只比貂衣、裘衣差一点!
而貂衣、裘衣,即使是在辽国的上京道,也是奢侈品。
一般人别说穿,就连见都没有见过。
最重要的是,这种布它结实啊!
耶律琚尝试着用力去扯、去撕,布料纹丝不动。
这就太妙了!
“这棉布,如今市面上可有售卖?”耶律琚问道。
他感觉,自己似乎发现了商机。
上京也好,南京也好,东京也罢。
可都没有棉布!
若是价格合适的话,带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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