琚,以应采买。
赵煦将国书合起来,就对着还在殿上候命的石得一道:“着学士院为朕制词答复辽主。”
“诺。”石得一恭身。
赵煦则命人取来诏书用纸,亲笔批下准许给付辽使交子的诏书。
写完这个,他抬起头,看到石得一还在殿上,于是问道:“还有事?”
“大家前些时日,嘱托臣去办的事情,有眉目了。”
“嗯?”赵煦问道:“哪一件事情?”
他嘱托石得一可办了不少事!
“差不多都有了眉目。”石得一答道:“探事司的人,已知韩阶案的内情。”
“说来看看……”赵煦来了兴致。
于是,石得一就将这个案子的前因后果和赵煦说了。
与赵煦猜测的差不多,但在细节上有差异。
在这个事情上,韩阶并非被人误导或者说引诱。
或许他受到了某些人的怂恿,但一切决定,都是他做出来的。
尤其是当石得一和通见司合作,调阅了成都府路走马承受的报告后。
就已经可以基本确定,韩阶是为了升官,才做的那些事情。
压榨园户,盘剥商贾,用大称收茶,小称给钱。
抬高本地劣质的官盐价格,限制外盐。
走马承受在报告上,干脆直接说:提举官(韩阶)履任以来,因为这种种举措,因为成都路州县民众不满,有人劝他不要太过急切,免得被御史弹劾,结果他直接和人说:吾祖当朝宰相,吾叔祖使相,何人敢弹劾于我?
在其被弹劾,朝廷命令提点成都府刑狱公事郭燍体量后,他也没有收手。
反而嚣张的对郭燍说:吾祖宰相康国公,乃先帝元老,当今天子倚重之老臣……区区民议,安能动我?
标准的又蠢又坏的二世祖形象,跃然纸上。
而赵煦知道,走马承受,虽然是皇帝的耳目,但这么多年来,地方官早就找到了对付这些人的办法。
或收买,或拉拢,或威逼利诱。
所以,基本上大部分走马承受其实不会直接在给皇帝的报告里,直接描述地方官员的作恶。
而他一旦这么做了。
就只能说明一个事情——走马承受也绝对,这个人无可救药,大抵药丸,在和他做切割。
赵煦听完石得一的报告,也看完石得一带来的材料。
他沉默着看向石得一,然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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