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很快,他们拥有的不是几十斤木棉种子了。
而是几百斤!(虽然其中大半,都在外地,需要时间调,但这有什么关系?)
就这,还是因为他们担心熙河路种不活,只是浅尝即止,没有发动人去南方找,只是在汴京附近搜刮的结果。
要是能种活……明年就派人去岭南!
大行皇帝的封装库里,起码有几千万贯的铜钱、黄金和白银。
他们不贪,要个几十万贯花花不为过吧?
……
不提向宗回、高公纪两人在汴京城里的作为。
这个下午,赵煦午睡醒来后,照例在福宁殿的后院里散步,也顺便晒晒太阳,补充一下维生素什么的。
冯景就悄悄来到他面前,低声说道:“大家,晏几道今日入京了!”
“哦……”赵煦只是点头。
那只是一步闲棋,本也是恶趣味居多。
毕竟,一个人的成功,不仅仅要靠时代的大势,也需要他本身个人的努力。
晏几道在外面沉浮这么多年,饱尝人情冷暖,他若是能振作起来,靠着他的努力,走到赵煦面前。
那么赵煦很乐意给他一个亲自复仇的机会。
让他洛阳,去收拾那些曾经看不起他、羞辱他的人。
可他若回了汴京,依旧是那个浪荡子的样子,想做当代的柳三变,那也随他。
毕竟,国家圣朝,也需要风流文人点缀。
晏几道回京,哪怕是赵煦推恩,以追慕故宰相的名义,特旨拔擢,他也只能是个选人,无非是吏部给他授选人七阶的那一阶的区别而已。
大宋冗官已经很多了,多一个晏几道不多,少一个晏几道也不少。
冯景见赵煦没有反应,立刻转换话题:“大家,臣在御厨那边听人说,好像王诜死了……”
“哦……”赵煦抬起头:“现在才死啊?”
冯景马上就把脑袋低下去。
大家什么意思?
上次嫌王诜没死,这次又嫌死晚了?
这王家人可真是倒霉!
冯景只能继续转换话题:“另外,臣还听说了,似乎明日堤岸司的第一批堆垛场,就要在旧都市易务官署中进行扑买……”
“现在太平坊的市易务官署外,据说已经排满了长队……好多汴京大户,都已经派了下人在那里守护开扑……”
赵煦这才有了些兴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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