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目前掌握的讯息有限,我们没有更深入的信息。”
张安平闻言,示意两人可以坐下了,他则起身走到黑板前,拿起粉笔写下“大盗”两字,然后画出分叉,又写下外勤七和一个问号。
写完后他道:“看样子之前你们对奸细身后的情报组没有头绪,所以选择了治标不治本对吧?奸细的问题先放下,说说对这个‘大盗’情报组,你们有什么想法吗?”
两拨人相顾后都选择了沉默。
见此情形,张安平失望的摇摇头,紧接着先后望向两方的技术处处长,询问道:“技术处,你们手里应该有电报吧?破译进度如何?”
重庆站技术处处长俞北平起身:“张长官,日军这一次使用的密码本跟以往的密码本没有任何相似之处,破译工作没有任何头绪。”
“中统呢?”
“我们也没有头绪。”
张安平倒是没生气,密码破译工作便是如此,他道:
“两边的技术处暂时都搬到这里来一起工作,没问题吧?”
“没问题。”
“没有。”
张安平点头示意两人坐下后,道:“两边的电讯处都做好配合工作——我不想听到任何推委的理由和借口,有问题吗?”
“没有!”
两边的人都非常的配合——至于未来工作中会不会如此配合就不清楚了,但在现在、在张安平全面控场的情况下,他们一个比一个乖巧。
“审讯那边有什么进展?”张安平再问:“这些被捕的奸细,他们之间有什么共性?又是在什么地方被策反、策反前出入的场所、相互之间有没有能联系到一起的人物?这些都有答案么?”
一连串问题出口后,迎来的却是满场的沉默。
这下轮到张安平错愕了,不会吧?不会吧?这可是反谍的基本操作啊!
中统和军统再菜,也不至于连这个都晓得吧?
“张长官,那个……”周岳站起来,尴尬的说道:“前不久侍从室下令,处决了所有为日机引导的奸细以平息民怨,很多的东西都没审出来。”
张安平恍然,随即追问:“那更早的信息呢?”
“这个有——”周岳示意情报处长起来为张安平讲解,重庆党部的情报处长没像郑翊一样说“废话”,开始讲述起“过期”的种种情报。
中统倒不是真的吃干饭的,敌后的情报工作很菜,但在自己地盘上反谍还是挺有经验的。
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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