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快到南齐边境时,却被一群黑衣人截住,商某本想破财消灾,但那伙人竟然直接动了手,而且个个武功不俗,竟有七八个山字榜的好手。我等不敌,众师兄弟舍命相护,只我逃了出来,商某在逃离时听到‘监察使’三字。”
徐亦航暗道:“必是北周暗下杀手,想要嫁祸南齐、趁机招揽八卦派为北周做事。”
这商西韵倒也实在,一般人若是知晓事涉镇武司或御监司,绝对不愿搅和进去,毕竟这两个组织代表着北周、南齐,他完全可以欺瞒徐亦航,诓骗徐亦航为他保驾护航。
商西韵说着却是咽起了唾沫,看着桌上的烙饼和酒菜直了眼。
这商少门主的窘态被徐亦航看在眼里,猜是商西韵被人一路追杀,没得吃食,精神紧绷时不觉腹中饥饿,此刻放松下来定是又累又饿。
徐亦航也不点破,说道:“在下与少门主在此相遇也是有缘,若是不嫌弃,你我边喝边聊如何?”
商西韵也没了往日的傲气,回道:“好。”
徐亦航说道:“待我问伙计再要套酒具,少门主一路奔波,可先吃些东西。”
商西韵也不客气,自己从桌上筷筒里取了竹筷,抓起一张烙饼便大口吃了起来。
不多时,驿站伙计喊道:“客官,热水烧好了,衣物也备好了,就在后院柴房里,您将就将就。”
商西韵正要答话,却见屋外十余骑勒马。
五个汉子身着斗笠蓑衣、腰挎宝刀,直闯入这驿站竹屋内,斗笠下数道阴鸷的目光扫向屋中几人。
一时间这小小民驿静得可怕,就连那东海帮的几条汉子都愣了神、没了动静。
“干什么的,要进就赶紧进来,这冷风嗖嗖的,别杵在门那。”一东海帮汉子不满地喊道。
“御监司办案!闲杂人等回避!”一蓑衣汉子喝道。
徐亦航仔细打量了打量那几个蓑衣汉子,暗道:“自报家门?果然是栽赃嫁祸,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是南齐干的,只怕车队那边也留有活口好当人证。”
东海帮的几个汉子不乐意了,纷纷说道:
“我东海帮什么时候成了闲杂人等?你御监司了不起吗?!”
“你等自称御监司,可有腰牌?!”
“御监司?这是北周地界,你南齐御监司竟敢到北周境内查案?!”
东海帮这几人早已喝高了,全然没注意到这五个蓑衣汉子的杀意。
“聒噪!”
一声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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