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陵之战对于齐、蛮来说,可谓影响极大,索朗战败致使进犯江阳、嘉武两地的蛮军主力士气大跌,蛮族寄予厚望的奇袭战术彻底化为泡影,如今南蛮地龙洞首领强巴及其余几洞洞主已处于进退两难之际,退恐齐军紧咬不放,进又无取胜之法,已是有人生了谈和的想法。
乌陵城守府。
“王家姑娘今日怎么舍得将亦校尉放出来了?”魏泱看着亦天航调侃道。
“魏大人莫要取笑本将了,被困在府里两个月,今日总算是恢复了自由身。”亦天航苦笑道。
“校尉来找老夫,可是有要事?”
“也无甚紧要事,只是特来感谢大人赠送战马、相助阎淳发放阵亡将士的恤银。”
“健儿为国捐躯,老夫略尽绵薄之力,算不得什么。”魏泱摆了摆手,说道。
“内应一事,大人查得如何了?”亦天航问道。
“唉,校尉即使不问,老夫也要提的,老夫差人暗查了月余,竟是毫无头绪,没有一点线索,竟然连这些战马之前藏在哪里,经由哪个马行都没查出来,这数百匹战马又不是几百石粮食,一群活物总该有点动静才对,真是奇了怪了。”魏泱沮丧地说道。
“什么都查不到,那就说明接应蛮族之人或者说是某方势力非同一般,末将仔细查验过那些战马,均是北方马场的良马,我南齐无马场,马匹都是由北周或塞外购得,但这等良马只有军中才有,民间少见,而军方对战马管控极为严格,若是军中少了一匹战马,都会全军彻查,何况是五百匹?所以说还得从民间势力查起,比如常年往返北地的富商等。”亦天航分析得有条有理的。
“会不会是韩相?此人掌控乌陵防务多年,藏匿五百匹战马并不是难事。”魏泱说道。
“大人所说不无道理,但韩相的势力被你我连根拔起,即使此事是他做的,那死了的苟朗岂能不知?恐怕早就主动招了。而且我查过韩相的底细,此人纯粹只是嚣张跋扈、目无法纪的恶人而已,他舍不得南齐的荣华富贵,又怎会铤而走险去做蛮族的内应?若不是他行事太过,此刻只怕还在这乌陵一手遮天,没准击退蛮族的功劳也被他取了。”亦天航说道。
“唉~内应一事若不查明,老夫彻夜难安。”
“魏大人,末将送您六个字,‘尽人事、听天命’,人这一生岂能事事称心如意?既然我等绞尽脑汁都查不出来,那就是对方的手段已远远超出我等的能力范围,既如此,不如平心静气、顺其自然,必有一日,幕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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