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想法,隶儿没看出来?”姜玄北暗自叹气,这傻儿子对审时度势、察言观色还是欠点火候。
姜广隶哪想那么多,说道:“冯将军一心想要归于南齐,好做乌陵的守备将军,对于此事是极为重视。”
“不错,他冯遵选的这时机是对的,只是所求却是自取祸端,为父因何不从,隶儿你是理解的吧?”
“孩儿明白父亲的苦心,是为我擒王寨着想。”
“四十多年了,大周早已不复存在,我勤王军也早变了味了,勤王寨都被传成了擒王寨!但就算是擒王寨!也不是他冯遵为了一己私利就可以利用的!而且他为了降齐,竟想要杀为父!”姜玄北愤恨地说道。
“什么!”姜广隶闻言大惊。
“这便是为父不回大寨的原因。”
姜广隶闻言暗自思索,良久说道:“今日冯将军确是较为反常,其数年未曾披挂,今日却刀甲齐备,将府内外甲兵增倍,但义父您与冯将军几十年交情,他不至于下杀手吧?!”
“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人都是会变的,冯遵出身低微,本就是得安西将军遗泽才做了这大寨的将军,况且当年勤王军旧部,尚存者不足百人,均已年老体弱、苟延残喘,除了老夫,这寨内军中已无人能入他眼,今日若是除掉老夫,这勤王寨便真是他一人说的算了。”姜玄北叹了声气说道。
“亦都尉态度如何?是否仍如之前那般说辞?”姜玄北突然想起了亦天航这个外援,又问道。
“孩儿今日未得空闲与他详谈,只是经此一战,孩儿对他不抱信心。”
“为何?”
姜广隶嫌弃地说道:“此人竟想贪我五十匹战马,方才回来,又见他将战场遗落的马匹尽数赶至其军驻处,可见是贪图小利之人!”
姜玄北回道:“未必,我观此人非常人也,南齐苦无马场,战马乃稀缺之物,纵是银两充足也难以买到大批战马,不似那北周铁骑驰骋。亦都尉见猎心喜也不奇怪,做法虽有不妥,但情有可原。”
“义父欲如何做?”
“探明亦都尉之意,前些日,他言语中虽对我等归顺大齐似有反对,但如今为父刀悬脖颈,必须确定此人心意,方才好与冯遵周旋!”
“义父!亦天航身为南齐都尉,话里话外却反对勤王寨归顺南齐,此举太过反常!靠得住吗?”
“只要他不帮冯遵牵线,冯遵不得已便会去找穆子玉,以穆子玉那老狐狸的秉性,我勤王寨归顺之时必会四分五裂,到时冯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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