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这样的新创意，我可没那多么多点子了。公司想要长期发展，还是得从制度上来做好设计，不能指望我一个人。」
唐斌辰点了点头，「一手去抄袭，一手去收购。这足以从制度层面改善我们未来可能会存在的创意枯竭。内部创意不够，可以去外面找。就像你说的，互联网行业的最大优势，就是没版权没专利，可以玩开源玩抄袭。这真是巨头公司巩固自身地位的最佳手段，一定得利用好这种功利主义的优势。」
周不器问：「所以库里安怎么样？」
「我没问题！」
唐斌辰干脆利落。
「的确，在很多方面，他要比我更勇敢，更有魄力。」陆器叹了口气，随即微微一笑，「别人还真不行，在抄袭方面，那些白人左派都有点故作清高，印度裔就没有这样的心理障碍。纳德拉成为微软的cEo后，那些改变可都是很实际的，根本没有什么清高的追求，甚至还主动上门找老仇人苹果去合作了。这要是个白人左派，就很难做出这样的事，说不定还像鲍尔默那样，维护着自己骄傲的自尊呢！」
「那就任命他当执行董事？」
「可以！」
「可以！」
「那……」周不器顿了一下，看向陆器，更关键的来了，「那明年夏天，你就退休？让库里安来试试？」
陆器就好像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笑了笑，「我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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