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不器转头看向了薛姨妈,「薛姨妈,你觉得呢?我觉得跪下来也没什么,就是个入门仪式嘛,严肃一点、正式一点,不是坏事。这次咱们就定个章程出来,以后再有新媳妇进门了,都要走这套流程,不能跟以前一样了,稀里糊涂就进门了。刚才莞莞和露露还跟我抱怨呢,没有一个正经仪式和严格流程,都没什么认同感。」
「我觉得也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总归是有道理的。咱们又不懂,也不知道该怎么定规矩,还不如就按照传统的来。」
薛姨妈说出这话一点都不奇怪,她就是传统女人的思维。
不过还有更重要的,她在这种场合不方便说。
新媳妇进门,必须得跪!
这是立规矩!
妹妹要服从姐姐,要听姐姐的,跪下来敬茶,其实就代表了一种臣服。在这方面,薛姨妈感同身受,她经验可太丰富了。
都好几次了,周不器让她跪下来给自己敬酒,其实根本不是在捉弄她,其实就是想让她表现出一种雌伏、臣服的姿态。
薛姨妈对这种心思很清楚。
所以也并不怎么抗拒。
在心底深处,她早就臣服了,早就有了一种围绕着男主人周不器身边的周家女人的认同感。
不过她始终没让他得逞过,主要是不好意思,能躲一次是一次。
杨蜜这情况就更应该如此了,妹妹敬姐姐,天经地义。连刚进门都不敬重姐姐,以后当姐姐的,怎么去管教妹妹?
这么大一个家,没点规矩怎么能行?
周不器又看向了一旁眨巴着大眼睛好奇宝宝似的王意欢,笑着问:「欢欢,你说呢?你觉得你杨蜜姐姐应该跪下来敬茶吗?」
王意欢脆生生地说:「应该,应该的!我妈妈总跟我说,女人的膝盖软一点,不吃亏。女人不能总要强,在服软就服软。女人的武器是温柔,不是硬气。」
温知夏听了,差点气死。
心说这个王亚楠可真是要命,哪有这样教育女儿的?可一想到王亚楠、王意欢跟自家男人的复杂关系,她一下就头疼起来。
索性就什么都不想管了。
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周不器则很高兴,伸手抚了抚她的小脑瓜。
就觉
得欢欢很懂事。
一点都不像是差生差到连大学都考不上的样子,她是不喜欢学习课本知识,这不是聪明着嘛!嗯,家教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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