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人事任命关系到了一家企业的生死存亡,亲戚关系可以在人事任命中有优先权,但不能有决定性的作用。
石家岳母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事就算是定了。
第二件事,就说起了要让姐夫去潮玩公社当副总的事。
石婧月果然不答应。
周不器却没给她反对的理由,“这事就这么定了!一会儿吃完饭了,我单独跟你聊。”
石婧月只能依着他。
吃完了饭,石婧月就第一时间拉着他,去了自己的卧室,一进屋就脸色不悦的质问:“你凭什么决定我的事?”
周不器叹了口气,“月姐,你不能这样。”
石婧月不服气,“我怎样了?”
周不器道:“男人不是这样管的,你太强势了。你看现在,在家里,儿女都跟你姓了;在公司里,姐夫给你当副手。他连一丁点的自由都没有,你说他会不会被身边的同学、同事、家里亲戚什么的笑话?”
石婧月道:“他的一切,都是我给他的。”
“说是这么说,可道理大不过人性,你这违背人性了。”周不器对此就很严肃,“月姐,你这样做,很危险。姐夫是个好人,性格很好,可就算是脾气再好,被压得时间长了,心里面也有火气。你就说姐夫,他现在活着的追求是什么?赚钱吗?他不缺钱,他根本就没有工作的动力。事业嘛,他根本没有自己的事业,那是你的事业。甚至连孩子都不能跟他姓,他一无所有。说句不客气的话,他完全是活在你的阴影里。”
石婧月道:“这都是当初结婚时候说好的。”
周不器道:“可人都会成长,当初那个从农村来城里上学的大学生,在魔都这样的大城市里一无所有,他当然什么条件都能答应。可现在已经变了,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当年的他。当年的那些条件,一定不符合他现在的情况。用当年的条件去约束今天的他,本来就很不合适。这就会很危险。不再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这样的事情有很多,甚至很多都是恶性事件。要是姐夫哪天想不开了,或者喝酒喝多了,被压抑了这么多年的情绪爆发出来了,可能就不是吵架、家暴那么简单了。老实人被逼急了,后果会很严重。”
石婧月脸色难看,却沉默不语了。
这的确说到了她的心坎里。
因为他已经感受出来了。
尤其这两三年她生了孩子之后,她丈夫的情绪,已经远没有前些年那么稳定了。细想起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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