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时,她忽然又隐约听到了马蹄声。
“你听到了吗?”魏母连忙出门,却感觉这次的声音与以前不同,不久后,她终于明白了原因——
骑马而来的不止魏延一人。
都不用魏延过多介绍,魏母就注意到了跟随魏延而来,却又被众星捧月的一个年轻人。
“阿延,这位贵人就是你曾经跟我提过的对你非常好上官吗?”在魏母想来,能够和魏延一起来的,没有旁人了。
魏母没想到魏延的上官这么年轻,年纪看起来比她的儿子小不了几岁。不过即便作为母亲,她也不得不承认,对方比她儿子要好看多了,一看出身就很好。“正是!”未等魏延开口,听到魏延母亲话的刘辩就率先答应了下来。
在了解到魏延的身份转变之后,刘辩就对魏延的生活环境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在这儿的人是真正的无产百姓,甚至于不少奴婢过得都比他们好。
而魏母在知道来人正是魏延的上官之后,登时有些拘谨,不过为了魏延的前途着想,她见刘辩对于里中生活着的佃户过去和现在的生活很感兴趣,她自己口拙,还专门拉来了能说会道的魏延叔母孙氏。
“其实要我说,郎君若是想知道一地的人过的怎么样,就看那里生子不举的人多不多……”孙氏说着说着,忽然提到不举。
而刘辩也有些疑惑,问道:“何为生子不举?是不能生育之人?”
“郎君竟然不知道?”孙氏有些惊讶。
而刘辩确定,他的确没有听说过。
孙氏并没有注意到一旁的魏延一副想要劝阻又不敢出声的作态,而是用一种奇怪的好笑语气解释道:“郎君须知,生子不举不是不能生育,而是生育的太多了,养不活,或是不肯养。”
至于那些被生下来却没人愿意养的婴儿……
刘辩马上就将之和溺婴联系了起来——他忽然明白方才孙氏说话语气的另一面了——那是一种悲哀。
“我见郎君对我们家阿延这么好,也就不瞒着郎君了。也就是自从当今天子登基之后,很少收取过口赋,到现在,干脆只交户税了,生子不举的事情才稍微好了些……近年来,更是越来越少了。”
“这么说,还有?”刘辩问道。
“肯定有啊!尤其是女婴。”孙氏说到这里,有些不忿,“若说以前想养也养不活的时候就罢了,可是现在就算租主家的地种,也能养活一家,待孩子八九岁就足足可以帮着干活了……这都不肯养,当真狠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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