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天子监诸郡国,一言一行,皆代表着天子。黔首见刺史如此寒酸,焉有敬畏之心?朝廷威严何在?”
但巴袛能够特立独行这么多年,自有自己的一套逻辑——“吾等官员,所食所用,皆来自于百姓,百姓见吾节俭用度,只会愈发敬重,岂会轻视?”
“以威行让百姓敬畏,本就是小道!”
真论起嘴皮子,赵忠哪里是巴袛的对手。
对此,张扬与太史慈皆在一旁不嫌事大地看着热闹,他们不在其中添把火就不错了。
牵招倒是想帮帮忙,别一来徐州就同刺史闹掰了。
可眼下赵忠自投罗网,话题从一开始就在对方擅长的领域,牵招爱莫能助。
倒是同样作陪的东海国相王允,本就不乐意招待赵忠,如今见两人冲突,自己反倒乐呵呵地吃起了面前的饭菜。
至于出面调停?他不出言讽刺赵忠就不错了!
相较于开局顺利的冀州,徐州这边第一顿接风宴还没吃上,两边就已经闹了矛盾。
最终双方也是不欢而散。
据传,赵忠回去后,当日就在各处买了数十只羊。并专门将一只骨头上还剩些筋骨肉渣的羊送到了刺史府上。
此消息一经传出,徐州各地的反叛热情再度高涨。
唯独王允所治的东海国没多大反响。
赵忠也不得不与捏着鼻子派出张扬和太史慈带着军队同巴袛并肩作战。
张扬平素爱跟豪杰之士交往,与太史慈的关系也不算差,在前去平叛的路上,他忍不住抱怨道:“该如何处置那些乱贼,东海相王子师已经展示过了,瞧瞧如今东海多安稳!”
太史慈当然知道张扬所说的展示是什么——郯县城墙外挂着的那一堆人头,就是王允的杰作。
他感慨道:“二千石之中,能如王子师这般果断强项者终究是少数。且东海国安不安稳,还得待我西园精兵离开后再看上一看。”
这话张扬倒是认同,但他觉得王允应有应对,便道:“子义可要赌一赌,我等率军离开后,东海依旧乱不起来。”
“赌什么?”
“就赌你手边那张弓。”
太史慈拿起弓,摸了摸才说道:“此弓只有跟着才是百发百中的神弓!”
“就说赌不赌吧?就用我平日里舍不得用的那根马槊!”张扬问道。
“我接了!”太史慈应下后,又说道,“那就多谢馈赠了!”
张扬笑了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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