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阿兄不也时常派督邮寻常各县,但都没发现问题,这次能有用吗?”
袁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解释道:“这次我多派家仆打着我的名号跟在督邮们的后面,底下的官吏有敢妨碍此事的,哼哼!”
说完,袁术拉着袁胤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既有明察,也该有暗访,胤弟,我最信得过你,如今我得坐镇雒阳,只能托付你替我暗访了。到时候,也能让叔父明白,他看错了胤弟!”
袁胤因才能不足得不到袁隗的重视,很早就与袁术交好,如今听了袁术这么信任的话,既感动又激动,保证道:“阿兄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
袁术又是勉励一番。
待到袁胤走后,袁术又叫来他的族弟袁嗣,拉着袁嗣的手,情真意切地说道:“至此危难之际,唯有同族才信得过啊……”
袁术在努力自救,而另一位被攻讦的张温则在云台殿中冷汗都冒出来了。
“云长在雒阳做的很好,他的部下也很百姓信任。我听说雒阳周边别的县的乡里不肯发放用于过路的传,百姓想要申诉冤屈只能偷跑来雒阳,张公怎么看待这件事?觉得这是好事吗?”
面对刘辩的提问,张温能怎么回答?总不能说这是好事吧,只能老老实实的请罪。
“我知道地方上积弊已久,这不是张公的错。”
张温只觉得太子这话说到他心坎里了,连连称是。
刘辩又问道:“我认为百姓们私来雒阳这点不太好,张公觉得呢?”
张温不太明白,只好答道:“殿下说得对。”
“是吧?我就说张公跟我的想法一定相同吧?”刘辩转头询问郭胜,郭胜连连附和。
刘辩又道:“所以说呀,怎么能让百姓们连诉冤都要冒着成为流民的风险呢,张公觉得呢?”
张温只觉得太子思考问题的角度挺特别,继续点头称是。
“既然百姓不宜过来,那我们就得派人过去,总不能让百姓又冤不能申吧?”
“是……非也。”
面对太子的图穷匕见,张温反应过来,劝道:“殿下,车骑将军的部曲巡查雒阳内外已经是逾矩之举了,若是再让其巡查外县……以兵卒作为巡查使者,此前并未有过先例啊!”
刘辩叹了一口气,老好人不上当,不让他先把生米煮成熟饭,难办。
他换了一种说法,对张温说道:“我听说现在雒阳有许多人不知道内情,全在责怪张公,他们不知道,云长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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