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实际军权,他的军事才华得不到施展机会,终其一生,在双杀宗无法一展抱负。
浪七的真诚态度他并怀疑,正如应无惧对他的欣赏也不是惺惺作态,但能否得到信任,或真正得到一个施展才华的舞台,又另当别论。
曹莽恭敬起身,拜道:“败军之将,只乞活命,当不得盟主如此厚待。”
浪七连忙上前搀扶,“莽兄说的那里话,若非应无惧对莽兄加以掣肘,北区一战,光凭莽兄且战且退的精妙战术,不但可重兵临于宋城之下,且还能保北城大部不失,届时这败军之将、阶下之囚可就是在下了,哈哈哈……”
曹莽听罢,眼中顿起神彩,此话可比任何夸奖要重。
首先,浪七有一点和应无惧不同,应无惧有帝王之位,也有帝王之威,为此,他要保证自己至高无上的帝王形象,帝王便意味着一切皆是真理,应无惧也从来没有承认自己有错误,那怕如今痛失半壁江山,明面上也从未认过错。
如今这势力版图,圆月才是青红正统,可浪七给他的印象更像是邻家友人,平易近人,知错能改,他的身上毫无半点帝王架子。
其次,浪七欣赏他,并不是应无惧这般只是欣赏,而是真正了解之后的欣赏,他一定研究过自己的战术,才充分理解自己且战且退的精髓,才能推演出战争的后续变化,这才是真正的欣赏。
无论是眼光还是心胸,浪七都远在应无惧之上,识才、重才,至此,曹莽心中已有归降之念,却仍有些许不安,试言道:“禀盟主,曹莽受众军所托,来乞活命,本不该有所求,为全心安,仍需厚颜奢求,望盟主见谅。”
浪七大手一挥,笑道:“莽兄但说无妨。”
曹莽道:“其一,阵前应子突答应流放族人,我等一生财富皆失,无物以资盟主,望盟主大发慈悲,对族人勿加杀戮,但为奴为仆皆认命,只乞香火得续。”
“其二,战争使得我军与圆月有生死之仇,盟主若降下惩罚,我等降卒被诛亦是认命,只望能将遗骸归于族人,得个落叶归根。”
“……”
浪七认真地听完每一个字,直等到曹莽不再说话,而后者却以为浪七在犹豫是否答应,只听得浪七开口说了一句:“没了?”
曹莽心中忐忑,答道:“不敢再有奢求。”
浪七哈哈一笑,笑的曹莽心里发毛,心道这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浪七笑道:“莽兄啊莽兄,看来你还是不信我哟,我都说了,那些个什么屠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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