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肆到外面拿起船桨,过了一会儿,又开口:“对了,有件事,想问问你。”
盛问音不解,钻出船舱,问:“什么事?”
祈肆问:“这是哪儿?”
盛问音:“……”
盛问音往海面看去,就见,船有它自己的想法,让它飘,它就真的飘了。
现在他们已经远离正常游客活动区域了,周边别说船了,连条鱼都没有。
盛问音:“………………”
丁少校在酒店大厅,从中午,等到下午,又等到晚上。
电话一开始还有人接,后来就没人接了。
旁边的下属摸了摸肚子:“少……老大,咱们要不先吃点东西吧。”
丁少校摆摆手:“你去吃吧,我出去等等。”
这半年时间,对丁少校来说,变化实在太大了。
他糊了,他帅了,他秃了,他强了。
丁少校站在酒店外面,帽子遮住了他因为住院,被全剃的光脑袋。
他蹙眉看着前方的街道,已经八点过了,天都黑了,怎么还没回来啊。
正在这时,丁少校看到两道人影往这边来,他惊喜极了,立刻上前,却发现不是祈肆和盛问音。
来的是一位当地的男人,和他的妻子,两人看起来有些狼狈,灰头土脸的,裤子还在滴水。
可能是渔民吧。
丁少校没当回事,继续耐心的等待。
过了一会儿,那两位渔民朝他走来,丁少校以为是自己挡着他们了,就让开一点,拿出手机,再给祈肆去了通电话。
“叮铃铃……”
清晰的手机铃声,从几米之外传来。
丁少校愣了一下,抬头错愕的朝那两个渔民看去,看了一会儿后,他一拍大腿,目瞪口呆:“祈,祈肆?盛问音?真是你们?妈呀!你们咋变成这样了?被卖去黑煤窑挖煤去了?”
盛问音:“……”
祈肆:“……”
酒店房间,等到小两口都洗完澡,再出来时,丁少校还在感叹:“你们说说,这度的啥蜜月啊,超渡的渡啊,整得也太糙了吧,所以说,还是工作好,还是部队好。”
祈肆往盛问音的碗里,夹了一些菜,盛问音一口吃了,然后盯着丁少校问:“你是不是割双眼皮了?”
丁少校:“……”
丁少校心虚,他摸摸自己的眼皮,问:“很明显吗?那我反正都糊了,工伤植皮,工伤整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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