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不会倒塌,不会消解,因为它注定如此,从人们出生那一刻就是如此。”顾为经觉得他自己是不是在用“侦探猫”的身份,赢得别人的信任,那些本来不应该属于他的东西。
“你理解错了。艺术不是举重,是理解。”
伊莲娜小姐摇摇头。
“生理的差别不会消解,但偏见和刻板印象和束缚可以消融,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海明威当然永远无法成为女性,但不代表,他无法写出让女性感动的文字,也并不代表,他无法写出细腻的女性人物。海明威也写了很多复杂而立体的女性形象……而我所说的性别转化不是说让人做个变性手术。不是让男人成为女人,女人成为男人。”
“而是深层次的理解,深层次的爱。”
“顾先生,我从小上的是传统的女子教会学校,一方面它很优渥,一方面它也很老旧。”
安娜说:“就是那种超过一半的时间,都在教导你如何未来成为一个真正上流的女人,一个真正的让丈夫感到体面的贵妇的学校。仿佛有什么伟大的魔法存在,只有按照标准的流程操作,按时的去教会,餐前认真的祈祷,学习那些体面夫人们的生活,相夫教子,剪剪花,布置布置舞会,便能收获幸福。”
“相反,要是打破了这个咒语,搞错了操作顺序,搭配错了桌布的花纹,便会像所有不成功的魔法一样,受到诅咒。21世纪,就算是最古板的教会的学校,也不敢对女人说你们不能拥有事业,或者你不能拥有梦想了。但是,我能在其中的某一些老师的目光里看到这样的东西,他们用眼神在说——你必须要找一个非常有钱,非常有权力的丈夫嫁掉。”
“我不喜欢这样。从小,我就对性别的壁垒有非常深刻的认识。但这并不意味着你就无法理解男性了,我理解有些时候社会对女性的苛责与负担,正如我理解,又有些时候,社会对男性的苛责与负担一样。”
“毕竟,社会也要求他们拼命的努力,最后变得非常的有钱,非常的有权力。才能在维也纳的女子教会学校的姐妹会里,找到位看上去顺眼的女孩娶走。”
安娜用她特有的冷幽默说道。
“相信我,这真的很难,也许并不比让一个瘸子搞清楚到底有多少种社交舞的舞步种类简单。”
舞台上的嘉宾忍不住一起笑笑。
“所以,有些时候,我也会用男性的视角来思考问题。不是我忽然一下变成了男人,而是说,我在尝试理解他们,在一些特殊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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