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酒井胜子告诉安娜——
无论他们的论文看上去有多少疑点,这都是历史所留下的空白,很遗憾,没有人能再回到1878年的那个雷雨夜,去问问画下这幅画的女画家了。
但是。
这种无聊而冗长,让人困的想要睡觉的对谈会,就像那些毫无波澜,情节起伏的电视连续剧,或者一个音从头弹到尾的音乐剧演出一样。
对于所有观众来说,一定是最差的“表演”。
对于新加坡双年展的主办方来说,也是最差的。
以他们的立场角度。
无论是顾为经表现神勇,舌战群儒,打破了所有质疑。还是顾为经被抓住了猫尾巴,被《油画》的采访团队喷的哑口无言,面容苍白,摇摇欲坠。
它都会是一场经典的“对谈”节目。
后者甚至没准是能载入双年展史册的经典对谈,话题度甚至能炒个好几年。
但要是顾为经在上面问东答西,根本不正面和主持人对话,或者很“无聊”的对话。
那么,组委会得到的,便只是一团垃圾。
艺术双年展从某一特定意义上说,有点像那种电视综艺节目。
它们是很需要流量的。
流量代表着知名度,代表着文化影响力。
游客多,甚至也代表着对周边地区的经济,有着更好的拉动作用。
功利点说。
游客多,话题度大,就代表着“展览”成功,有了这样的履历,策展人也许就能下次得到更多的经费,去办更大的展。
英雄打破质疑、小丑被揭破本来面目——都是好的采访。
什么东西都没有——才是真正的灾难。
那样的话,组委会和《油画》团队的心情,大概就像那种综艺节目播出后,发现后台收视率被直接干下去5个百分点的主持人。
抓狂极了。
顾为经把衬衫拿起来,微微挑了挑眉头。
衣服被画框压的有点皱了。
他一边思索着要不要找个熨斗,在去今天晚上的艺术家晚宴以前,把衬衫和正装全部都压一遍,一边开口:“兰普切女士,我确实得到了应该这么做的建议。如果有必要的话,我将不得不采取这样的应对方式。”
“这真不是威胁,这只是无奈。”
他的语气听不出任何的无奈。
顾为经把衬衫在床上叠好,然后说道:“但如果有必要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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